洛寧媛柳眉倒豎,“白日做夢!”
她馬上就是二品大員的女兒了,陛下賜婚,怎麼會給蘇嫿這個小賤人道歉。”
靳珩知道蘇嫿顧及自己官聲,不想讓白德耀推洛寧媛下去,既然洛寧媛給臉不要,那他就來個大的。
“白德耀,這裡有人對陛下不滿,藐視皇權,抓起來扭送東廠,挨鞭子。”
說完,他不顧眾人目光,打橫抱起了蘇嫿。
“是。”
白德耀早就看洛寧媛不順眼了,從腰中抽出繩索,將她的手捆了個結實。
洛寧媛見狀氣得大喊,“靳珩,你怎麼敢,我要回去告訴我爹!”
東廠都是宦官,她在那些閹人裡走一遭,豈不是名聲儘毀。
靳珩聞言腳步一頓,“回去告訴你爹,我和你們洛家的梁子結下了,讓他日後夾著尾巴做人。”
洛寧媛一怔,他這是因為賜婚的事不滿,恨上爹爹了?
想清楚這句話的含義,洛寧媛頓覺麵子裡子臉都丟光了,氣得尖叫發瘋。
不過,靳珩抱著蘇嫿出來了,聽不見了。
馬車上。
靳珩脫了蘇嫿的繡鞋,要給她揉腳。
蘇嫿攔住了他,“你乾什麼。”
靳珩仔細看看,見腫得不厲害,怕她著涼,又將繡鞋給她穿上了。
他一把將蘇嫿摟在懷中,“嫿嫿,彆生氣了。”
蘇嫿抬頭看他,多日未見,靳珩瘦了一圈,原本英挺的五官更顯深邃。
想必是在道觀吃素,餓瘦了!
靳珩見她嘟著嘴巴,不理自己,又哄。
“我跟那女人真的沒什麼,我那天是想躲開她,誰成想,她倒地時身子一歪,換了個方向。”
“後來白德耀扶住了她,你都看見了,真不是我!”
他語氣卑微極了,蘇嫿再不信,他怕是就要哭了。
“你前幾日去哪了。”
蘇嫿問他。
靳珩一頓,想她一定是因為自己不在京城,讓她一個人去參加觀燈宴,險些出事,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