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成名的將領,他們下場,贏了也不好聽。”
“種種因素交疊在一起,可不就由我得意。”
“當然,也不能掉以輕心,第一天嘛,難免有觀望的。”
說話間,楊束起身倒來水,扶起柳韻,喂她喝下。
“我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名氣更上一層樓,得猛將,激起民眾的憤怒。”
“下一步,就是加深皇帝與武祿的猜疑。”
“困了?”
見柳韻眼皮張合越來越緩,楊束放下杯子,知道她今日是累極了。
扶人躺好,楊束打來熱水,今晚就不泡了。
將布巾擰乾,楊束給柳韻擦身子。
“睡的真熟。”
撫了撫柳韻的秀發,楊束將其攏到身後。
早上鍛煉完,用過飯,楊束出了定國王府,他今兒還得是江川。
胡足食把袖子勒緊,殺氣騰騰的走向楊束圈出來的擂台。
他昨兒寫了一夜,總算能寫自己的名字,雖然醜的不如雞走,都怨爹媽,非起這麼難的字,像胡牛一多好。
又強壯,筆畫又少。
昨晚他頭都要抓禿了。
“胡兄,哪裡去,快隨我走,你家三娃子出事了,頭都讓人打破了。”
一小販穿著的人,拉著胡足食,急聲道。
“誰乾的!”胡足食怒不可遏,衝了出去。
走了一段路,他停住,猛地回頭,直直看著小販,“這地兒是建安,不是綏州!”
“三娃子插上翅膀,也到不了這!”
小販並沒慌,細長的眼眯起,“胡軍爺,你這兵當了這麼多年,明明立過功勞,卻寸步未進,想這麼蹉跎一輩子?”
“胡昌聰慧,是塊讀書的料子,但你家的條件,供得起他?”
“要鬨個饑荒,這一家子,也不知道能活下來幾個。”
“我今兒找上你,是公子見你勇武不凡,起了惜才之心。”
“想不想當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