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書見狀著急了,想上前去攔,那將軍瞪了他一眼。
“玉書!”
玉書不甘心停下。
將軍看了一眼大力和他旁邊的鐵蛋。
“你們到了地點後,男人可以去邊營參軍。
快走吧。”
玉書看著那些人牽著馬都走了,氣不打一處來。
“你小子哪來的那麼大氣性?”
將軍有些好笑的看著玉書。
“他們明明是貪汙受賄的人,卻還明目張膽的騎著馬過來流放!
那用的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都是老百姓的命!
都被流放邊疆了,還能過得那麼瀟灑肆意,我看著就不舒服!
將軍為什麼不追究?”
“大哥,爹不追究肯定有爹的道理。”
這時另外一個叫玉硯的少年走過來。
沒錯,這兩個少年其實是將軍的親兒子,還是雙胞胎,不過一個長得像娘,一個長得像爹。
“哈哈哈哈你隻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
有時候眼見並不就是你認為的實,玉書還不如你弟弟沉穩。”
將軍說完打馬進了將軍府,也不管兩個兒子,他在營地處理事情好幾天沒回來,很想娘子和小囡囡。
邊走邊用大刀刮起了胡子,不然怕囡囡不認識他。
已經走遠的紅豆他們,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特彆是大柱和黑牛等人,這會更是死死的拽著馬韁繩。
“嫂子,要不我們幾個騎著馬跟你們分開走?”
大柱話剛出口大力就不乾了。
“不行,恩人被欺負了怎麼辦!”
大力現在也有些後怕的,他能感覺到之前那個被叫做將軍的人他好像打不過,自己要是離開了,恩人再遇上這樣的人,那肯定是被欺負的份。
“不能分。”
大力見這回鐵蛋也讚同他的話,齜著大牙花子。
“為什麼?”
其實紅豆覺得他們分開走,到地點再彙合比較好。
“我們已經在將軍那裡過了明路,如果再分頭走反而惹嫌疑。”
眾人聽了鐵蛋的分析也確實是那麼個理兒,於是一行人還是一起,在午時到了嶺南縣衙。
“終於到了!”
“師爺給那營州的兩個差役支二兩銀子,作為路費。”
嶺南知縣劉縣令看了紅豆他們一路過來蓋戳的文牒,已經清楚明白了他們這一路行徑所為。
師爺很快拿來銀子給了武差役兩人。
“多謝大人!”
實際上這個銀子他是可以不用給的,最多給他們準備點路上吃用就行了。
武差役和差役頭兒一路回去,還是要經過各個驛站,驛站給他們提供吃住,比來時候要方便的多了,因為回去隻有他們兩人,還是很好安排的。
“嗯,你們四人可以回去了。”
劉縣令朝武差役四人擺擺手,他還得處理這一百六十八人的去處問題。
不然留在衙門還得他衙門供吃喝,那麼多人呢,就算給他們一人一碗能照清人的米湯,也得費好些糧食。
武差役他們四人出了衙門。
“兩位兄弟你們先回去,我們兄弟二人想在這休息一晚上,明早再趕路,這不趕了近三個月的路了,實在是嗬嗬……”
“我懂我懂,那二位兄弟就此彆過了。”
道州兩差役對武差役他們二人拱手告辭,轉身就走。
“頭兒、武哥他們什麼時候出來?”
大柱他們牽著馬兒沒有進衙門,沒想到這邊來還是挺順利的,並沒有人攔。
至於路上那些不懷好意看他們的眼神,他們也根本不在意。
他們這方人多也不怕那些人,隻要官府沒人搶他們的馬匹,老百姓們不足為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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