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蘊妮。
剛在背後說了人總歸不是什麼禮貌的事,靳夫人也覺得不太自在,一時站在下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最重要的是,她還想看看靳與航的處理方式。
拐角處,時蘊妮和靳與航沉默了半晌。
許久後,還是時蘊妮先開口。
她強壓著眼中酸澀,抬起手裡的衣服,努力扯動嘴角:“我回來幫你拿兩件衣服。”
看著她強作鎮定的神色,靳與航沉下眼眸。
他眉心微收,想要解釋,卻發現無從解釋。
有些話,是實話,隻不過以更早,更殘忍的方式說了出來。
對視良久,時蘊妮臉上仍是平靜的笑。
隻是慢慢的,他親眼看到,她眼中有火苗逐漸熄滅,看著他的眼神,不再滿含期待,隻剩下麻木空洞。
他唇線微微繃直,正要張口。
時蘊妮搶先道:“我先走了,展會那邊還有的忙。”
說罷,她慌亂地收回視線,艱難邁動步伐。
靳與航下意識伸手去拉她,卻拉了個空。
“讓司機送你。”
時蘊妮不敢回頭,腳步加快,“不用了,我叫了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
說話時,聲音已經在打顫。
經過靳夫人身邊,她連點頭示意都忘了。
靳夫人和她擦肩而過,發現她就跟丟了魂似的,也不免有些不忍。
她看人還是準的,時蘊妮也算不上那種作妖的女孩子。
可惜……
她心中歎氣,抬頭瞪了一眼兒子。
作的什麼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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