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徐茵摟著馮蕪肩,“我就喜歡我家寶貝身上的香味。”
“......”傅司九坐不住了,“你給我把手拿開!”
徐茵挑釁道:“我倆都一起泡澡呢,摟一下怎麼了?”
傅司九心塞,把視線移到馮蕪臉上,硬憋了句:“我也要跟你一起泡。”
馮蕪:“......”
老色批!
她把收拾好的行李推給他,哄道:“快走吧,你們倆彆在一屋,我怕給我家拆了。”
“我明明可以再住兩天!”傅司九黑著臉,“你為什麼總攆我,憑什麼不攆她?”
“......”馮蕪眨眨眼,“快去快回。”
傅司九蔫巴了。
港區那邊的事他總得處理,現在不去,過段時間也要去。
躲不開的。
磨磨蹭蹭出了門,傅司九始終不甘心,當著徐茵的麵,把馮蕪抱進懷裡,在她唇上輾轉研磨,炫耀的幼稚。
徐茵雙手抱臂,倚在門上,撇嘴。
得意完,傅司九斂了不正經,沉厚的眸子看向徐茵,鄭重道:“麻煩徐小姐了。”
有她陪著,馮蕪不至於孤單一人。
徐茵擺手,兩人無形中達成了合作。
目送傅司九離開,重新回到屋內,馮蕪呼吸漸漸急了,她聲音虛浮:“茵茵,快,扶著我。”
瞧見她狀態,徐茵慌手慌腳把她摟進懷裡,手去摸她額頭:“操!你發燒了!”
這燒來得巧合,來得突然,許是在傅司九麵前一直忍著,他剛走,病毒便來勢洶洶地攻了過來。
徐茵帶她去了醫院,一番抽血、掛水後,拎著大包小包的藥回了闌璽。
馮蕪唇上沒有血色,身體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彆跟傅司九說。”
“知道,”徐茵躺她身邊,陪她講話,“你少操心點,醫生都說了,你這燒是憋出來的。”
馮蕪臉埋在枕中,藥效發作,四肢輕飄飄的,困意席卷。
半夜,一場秋雨來臨,劈裡啪啦砸落地麵,整個珠城籠在雨幕之中。
這場大雨一直持續到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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