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無辜:“您那天是在針對我嗎?”
牧稚抓住了彆人小辮子似的,激動開口:“所以,阿姨您承認您不喜歡南傾了嗎?”
顧夫人一口氣卡在喉嚨說不出來。
這倆死丫頭套路她!
她能承認嗎?
她若是承認了,那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大方厚愛的形象怎麼說?
顧夫人翻了個白眼,直接上前一把將桌上的文件掀翻:“南傾,我好歹養了你十幾年,你彆太過分了!”
她這一掃,漫天的白紙飛舞飄落。
顧夫人歇斯底裡的指責:“你到底有沒有心?”
“我這麼多年,對你有半分虧欠了嗎?”
“哪次不是對你笑臉相待?”
“阿準想學的你都一起學了,阿準喜歡的我都給你準備了一份。”
“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的學習、你的生活哪樣不是我負責的?”
“你不知恩圖報就算了,你還這麼侮辱我,南傾,你還是人嗎,你有良心嗎!”
整個房間都是顧夫人的咒罵聲,她就像是被戳破了謊言試圖發瘋掩蓋真相的失敗者。
任她歇斯底裡,南傾卻雲淡風輕。
她輕歎一聲,情緒穩定的從包裡重新拿出了一份文件擺上。
牧稚嫌棄的推開顧夫人,看向顧家主:“顧叔叔,阿姨情緒不太穩定,要不您看看吧。”
顧家主裝死未遂,被牧稚直接拉了出來。
他氣得臉都白了。
站起身抬手朝著顧夫人的臉就是一耳光:“差不多得了!”
帶著泄憤的一耳光,顧家主手上沒有收斂力道,顧夫人整個人被扇的踉蹌了好幾步。
難以置信的捂著臉,眼淚兩股從眼眶掉落,哀怨傷心的看著顧家主,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牧稚“嘶”了一聲,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看起來就痛。
還好她沒有一個瘋批的媽和暴躁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