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內擺滿了提前培育的鮮花,踏入大門的那一刻如同踏入了另一個鳥語花香的世界。
桑管家輕門熟路的帶路,越過爬滿藤蔓的長亭朝內而去。
一群人跟在他們後麵,不敢越位。
進入前廳,祁夫人帶著南傾直接就去了最高位。
兩人淡然落座,祁夫人指了指桌上的甜點,笑道:“這都是你愛吃的,吃不完咱可以打包回去。”
南傾從桌上拿起一塊小曲奇,遞到祁夫人麵前:“你也吃。”
其他人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婆媳二人親昵相處的畫麵,默默對視了一眼。
這南傾有點本事,祁夫人這麼難對付的人她都能相處的這麼好。
桑管家在一旁站著默默的給兩人把糕點按照他們的喜好重新擺放到合適的位置。
他們是最後到的,卻坦然的像這兒的主人一般。
眾人走進來,坐哪兒是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上首位已經被祁夫人和南傾坐下,這個位置的確也沒人敢坐。
剩下的就是一些靠前靠後的位置。
祁夫人餘光掃到往中間而去的牧稚和牧夫人,突然抬手招了招:“稚稚丫頭,來,來乾媽這兒。”
她一聲“乾媽”直接把正在明裡暗裡挑位置的眾人砸懵了。
一群人詫異抬頭,看向牧稚。
又看了眼祁夫人。
祁夫人什麼時候認了個乾女兒?
牧家這丫頭毒舌咋呼,祁夫人能喜歡這種性格?
南傾坐在祁夫人邊上,看向明顯也沒反應過來一臉詫異的牧夫人:“乾媽,您嘗嘗這糕點,是不是上次您說好吃的那款。”
說話時,她看向牧稚:“稚稚。”
牧稚秒懂。
拉著自家還處在懵逼中的老媽就昂首挺胸往南傾身旁走了過去。
牧夫人性格與牧稚不一樣,她性子溫婉,向來不喜歡爭鬥什麼,基本上都是本本分分的。
突然被一下子拉出來,本人還有些懵。
這位置也不是牧家的地位能坐的啊。
牧稚可不管,她家傾傾自己有能力還嫁的好,她這做閨蜜的日子也是好起來了。
按著自家母親的肩膀就在祁夫人身旁坐了下去。
而她自己則拎著裙擺如同一隻跳脫的小白兔,跑到了南傾身旁坐下。
牧夫人略顯尷尬的看向祁夫人,微微頷首打招呼:“祁夫人。”
祁夫人倒是淡定,不吝嗇的誇獎:“我特彆喜歡你家這個乖女兒。”
“上次她喊我一聲乾媽,這個乾女兒我可認定了,你們若是不介意,回頭挑個合適的時間,咱走個形式認個親。”
這是來真的?
牧夫人不自覺看了眼對麵拉著南傾嘰嘰咕咕討論吃的牧稚,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這丫頭每天咋咋呼呼真給她撈到了一個牛逼乾媽?
牧夫人剛準備開口,結果被嚇的讓口水嗆了一下,猛都咳了起來。
祁夫人連忙伸手替她拍背,心想牧夫人與牧稚這丫頭還真是一點也不一樣。
結果下一秒,牧夫人一句話讓祁夫人差點沒忍住笑出聲:“那丫頭是不是給您下蠱了?”
對於攀親戚這件事,牧夫人顯然沒啥興趣,相比之下她更在乎自家女兒背著自己在外麵是不是又乾啥“偷雞摸狗的勾當”了。
“嗯?”祁夫人不自覺看了眼牧稚:“為什麼這麼說?”
牧夫人一點也不瞞著:“這丫頭從小就愛耍寶,就喜歡在她爺爺奶奶麵前演戲,把二老哄的眉開眼笑,要什麼都給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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