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夫人尷尬住的表情中,南傾又麵色平淡的補了一句:“何夫人不必尷尬。”
“作為長輩,我會替您教她做人。”
長輩……
眾人恍然。
雖然祁家主與何家主年齡差不多,但祁家主是祁家老爺子老年得子。
按照輩分,祁夫人比現場的任何人都要大一輩。
同樣,南傾的輩分,得跟諸位夫人一個等級了。
這下,原本就沉默的眾人更沉默了。
偏偏何夫人隻能應著,畢竟南傾句句屬實。
何雅聽到南傾用長輩的語氣說著要教育自己,氣得跺腳就要反駁。
卻被何夫人一個怒斥:“夠了!”
她看著上跳下竄的何雅,身旁是祁夫人飽含警告的目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越發恨自己女兒不爭氣:“再胡鬨你就滾回去。”
被何夫人這麼一吼,何雅委屈卻又隻能憋著。
偏偏一回頭,看到她那鬨著要跟自家哥哥離婚的嫂子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
氣得就是一陣嘀咕:“笑什麼笑,回頭跟我哥離了婚這種場合你就不配進來。”
這話出來,何夫人差點兩眼一黑,恨不得把她塞回肚子裡重造。
何家少夫人倒是不在意:“彆忘了,今天是你媽求著我來的。”
何夫人要麵子,特彆是在有祁夫人的地方格外的爭強好勝。
往年她明裡暗裡嘲笑祁夫人沒兒媳婦。
今年祁鬱娶了南傾,祁夫人可以帶兒媳婦來了,結果她兒媳婦不來了,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就算要離婚,也得把今天的場子撐過去了再離婚。
為了讓兒媳婦配合自己,何夫人甚至答應從自己的小金庫裡多給她幾百萬的離婚費用。
結果她費儘一切試圖隱瞞的現實,就這麼被何雅這蠢貨爆了出來。
何夫人這算是還沒出兵就被自己的下屬先一碗瀉藥自鎖八百戰鬥力了。
其他夫人都假裝沒聽到,想著給何夫人留個麵子。
結果人群裡,牧稚驚呼出聲:“所以,何少夫人要與何少離婚的消息是真的啊?”
她這一驚呼,其他人就是想假裝聽不到都不行了。
何雅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瞪了牧稚一眼:“我胡說的你也信。”
“是嗎?”牧稚朝她笑了一聲:“那下次記得把耳朵捂緊一點免得彆人聽到。”
話落,她美滋滋的拉著南傾往前走:“我記得前麵馬場有一個棚的草莓,這個季節應該還能吃到一些比較晚熟的。”
對這兒,牧稚算是輕門熟路了,南傾任由她拉著就朝前走了出去。
其他人見狀,下意識看向江以桉的妻子。
在這群人裡,除了祁家,就屬江家和何家勢力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