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江家因為家族在政界的權勢,某種意義上更高一等,不過江家向來低調,表麵看起來沒有何家這麼強勢炫耀。
而在這群人中,江以桉的妻子房姩nian)相對來說年長一些,加上她性格穩重,大家都下意識以她為主。
這會兒大家都打算跟著她一起站隊。
房姩什麼也沒說,上前走到江夫人與祁夫人麵前,朝他們微微頷首打招呼後,便也邁開腿走了上去。
她一走,其他晚輩們也紛紛跟了上去。
結果沒想到的是,房姩也去了草莓棚。
然後在眾人疑惑不解的視線中,她走到了南傾麵前。
兩人說了句什麼,笑著點頭,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一起摘草莓。
眾人:“??”
他們之間怎麼看起來很熟悉的樣子?
房姩不是江以桉的妻子嗎?
難不成,祁廳長已經私底下帶南傾見過他的兄弟們了?
但好像想一想,這很正常。
祁廳長這麼愛南法醫,自然會迫不及待想要把她帶入自己的圈子,完全占有。
一下子,眾人不知道該羨慕誰了。
何雅氣鼓鼓的跟著各位夫人們一起來到後院時,南傾他們剛從草莓棚出來。
每人手裡就拎了一個小籃子,裡麵裝了些草莓,這會兒眾人正熱情的給南傾講解他們一會兒的遊戲,以及選馬兒和賽馬贏家會獲得什麼獎勵。
一個個的圍著南傾彆提多熱情了。
何雅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這才一會兒功夫,他們就倒戈南傾了?!
反倒她成了被孤立的那個。
何雅更氣了。
然而,還沒等她氣夠,接下來的投壺遊戲,她再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絕對碾壓。
原本想著嘲笑南傾讓她第一個上。
結果沒想到,一共十支箭,南傾一支不落的全部精準投了進去。
人與壺之間隔著四米多的距離,南傾手中的箭就這麼噌噌噌的投了進去。
跟開了外掛似的。
牧稚嗑著瓜子懶洋洋道:“沒人告訴過你們,學醫的人手都很穩嗎?”
更何況,南傾是法醫。
心態手法都是無敵的好嗎。
非得湊上來打臉,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