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一半時,男人的手落在了女人腰間。
一瞬間的觸碰,南傾身子一僵。
意識到什麼的她下意識想轉身。
卻被祁鬱兩隻手摟著腰肢,下一秒……
男人微微前傾,在南傾的背上落下一吻。
酥酥麻麻的觸感從脊椎骨一路蔓延四肢。
南傾渾身一軟,大腦跟著一片朦朧。
僵站在那裡,感受著男人落在自己後背的吻與灼熱呼吸,靈魂都跟著顫抖。
她沒想到祁鬱會突然親吻自己,更沒想到他會親吻她的腰背……
如同電流從脊椎擊中,不致命卻折磨人的細密電流絲絲縷縷的蔓延全身。
每一寸肌膚都瞬間緊繃起來,體內的激素瘋狂分泌。
就連大腦的神經也拉扯著,叫囂著。
她呼吸都帶著不可控的顫抖,無法看到男人的麵容。
可他落在自己腰間的手卻明顯的緊繃了起來。
時間被拉長,南傾微微僵直脊背,反手撫摸到男人發絲。
開口時,嗓音微顫:“你怎麼過來了……”
她的聲音少了幾分清冷,染上了些許的媚意。
牧稚都不敢拍了,生怕這倆再生猛一點非禮勿視。
好在,祁鬱還算理智。
短暫的停留,男人便抬起頭,一邊替南傾將剩下的拉鏈拉到儘頭。
一邊從容回答:“想第一個看你穿婚紗的模樣。”
說話時,男人撐著膝蓋站直身子。
在南傾準備回頭時,從身後將她攬入懷中。
看似平靜的麵容下,卻是翻湧情動的眸,他怕看到南傾的眼睛就會失控。
隻能從背後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
南傾感受到了什麼,放棄了回頭的想法。
安靜的任由他抱著,直到呼吸放緩……
牧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撤離,諾大的房間,隻有他們彼此的呼吸。
良久,男人慶幸的聲音輕輕響起:“傾傾,娶你的人,是我。”
幸好是我。
南傾微微勾唇,反手摸了摸男人靠在自己鎖骨間的腦袋。
知道他內心的慶幸,她也溫柔安撫:“真好,我嫁的人是你。”
因為是你,所以婚姻於我,甘之如飴。
……
兩點半,在禮炮聲中,祁鬱抱著身著婚紗的南傾坐進了婚車中。
禮花在他們上空炸開,漫天的彩帶將他們包裹。
祁家老宅外,裝飾成花車的幻影車停在最前麵。
後麵清一色的同係列頂級豪車,在陽光下閃爍著金錢的光芒。
祁鬱抱著南傾動作輕柔的放進婚車後排,彎腰替她將裙擺整理好,才轉身走到另一邊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其他人也紛紛上車。
車子啟動,婚禮隊伍浩浩蕩蕩的朝著祁家彆苑的婚禮場所而去。
驕陽當空,沿途煙花綻放。
整個南城都被浸染在一片喜色之中。
車內,祁鬱替南傾將頭上散落的彩帶摘除乾淨,見她還拿著手機,隻是目光微頓,沒有說什麼。
南傾隻是在等,哪怕知道沒希望。
她並不一定要老館主赴約,更想的是能收到來自於他報平安的消息。
哪怕是告訴她,不能親自來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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