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冷靜。
秦棠坐起來,頭發有些亂,拿了根繩子紮起來,脖子上沒有痕跡,他昨晚特地避開了,但脖子以下就慘不忍睹了。
張賀年冷靜好了,緩緩開口,聲音還是有些啞:“走吧,去吃飯。”
秦棠應了聲。
乖乖跟在他身後。
到了地方,方維沒出現,秦棠問了問,張賀年往她懷裡撥了幾塊糖醋裡脊,說:“他安排車去了。”
他早上找的方維,還是儘快安排秦棠去州城好一點,不然他不放心。
“什麼車?”
“送你去州城的車。”
秦棠一頓,“這麼快?”
“棠寶,我沒辦法和你交代那麼清楚,我能和你保證,等事結束,我去接你。”
秦棠低頭不語。
“棠寶,抱歉,彆不高興。”
秦棠抿緊唇,忍下心裡的情緒,乖巧開口:“我沒有不高興,我聽你的。”
分彆是遲早的事。
何況她留在這裡,確實會影響到他。
隻是她可能去的不是州城。
張賀年伸手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尖,“等忙完這陣子,你想乾什麼我都陪你,對了,到了州城,你想做什麼可以跟老爺子說,我們家沒出過醫生,培養個醫生老爺子應該很感興趣。”
“……”
秦棠緊張了下:“我們的事,你爺爺知道了?”
“沒說。我告訴他你被我牽連,會有麻煩,去他那躲躲。”
張賀年特地和老爺子交代過,誰去找秦棠都不給見,尤其是張家人,除非他本人過去。
老爺子還吐槽他一句‘你就不姓張了’。
他厚臉皮說‘此張非彼張’。
把老爺子逗樂了。
張賀年說:“你被我搞得工作都沒了,我總要對你負責到底,老爺子一聽就沒說什麼了。”
秦棠瞬間沒了胃口,心臟劇烈跳動著,“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