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很小的房間裡,最裡麵是一張小木床。小木床靠牆根的地方坐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小女孩目光呆滯,她兩眼定定的看著屋頂。就連歐陽雪和任狂走了進去,她也是沒有任何的表示。
跟在任狂他們身後的這女人一臉的蠟黃,一看就是營養不良所造成的。聽歐陽雪說這女人才三十歲,可燈光下的她看起來都有點像四十歲的樣子。
“孩子前兩天剛從醫院出來,可能是藥物對她的副作用太大了,所以就一直這個樣子。她犯病的時候太可怕了,有點像癲癇,可又不是。我們對這種病下不了定義,也沒有辦法治療。”
歐陽雪走到床前,她毫不嫌棄的屁股一扭便坐了過去。她把小玉抱了過來,放在了床邊上。
小玉的媽媽鳳蘭一看來了生人,她一時都不知道自己該乾什麼了。任狂看了她一眼說:“大姐,歐陽醫生你是見過的,我是她的朋友。所以你不用緊張,你在門外等著。”
任狂這樣一說,鳳蘭這才微微一笑,她轉身走出了小房間的房門。她出去時,這個憨厚的女人還把房門關了起來。
任狂坐在了小床邊上,他伸手過去搭在了小玉的手腕上。歐陽雪說的沒有錯,這小女孩的病還真是怪。尤其是她的脈象,時而平穩,時而又是滑脈。任狂皺著眉頭號了好久,還是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歐陽雪淡淡一笑說:“你不要著急,慢慢來。實在看不出來也沒有關係,反正小玉的病算是疑難雜症裡的一種。”
歐陽雪這樣一說,便激起了任狂的好勝之心。他跟著師父看過不少的怪病,所以在看疑難雜症方麵他還是頗有經驗。
“你讓孩子側躺下,我來號號她脖子上的脈。
歐陽雪忙朝任狂點了點頭,然後讓小玉把頭枕在了她的大腿上。任狂眼睛一掃,便看到了歐陽雪短裙下的雪白美腿。可他這個時候卻沒有心情去看,他屏住呼吸,連眼睛都閉了起來。
師父教他的號脈要訣在這個時候都從他的大腦裡湧現了出來。任狂嘴裡默念著,兩指便輕輕的按在了小玉的脖子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任狂的眉頭不停的跳動著,足足號了五六分鐘的樣子,他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慢慢的把眼睛睜了開來。
“有沒有看出點什麼?”歐陽雪有點著急的問道。
任狂歎了一口氣說:“從脈象上看,這確實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病。不過不是不能治,得給我一點時間。我今天先給她銀針過穴,緩解一下她的病情。”
“不行!不能給我女兒紮錢。”房門被猛的推了開來,隻見鳳蘭衝了進來。
麵對怒氣衝天,甚至還有種拚命樣子的鳳蘭。歐陽雪有點驚訝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鳳蘭姐?任先生可是我請來給小玉治病的。他的醫術很高超,就連我們麗康醫院也沒有人能比的上他。”
“我不管,反正我不能讓他給我女兒紮針。”
鳳蘭說著,還把立在門後麵的一根木棒拿在了手裡。她的意思很明白,你敢給我女兒紮針,我就和你拚命。
歐陽雪的臉色微微變了,她非常的不解。一旁的任狂看出了點端倪,他嗬嗬一笑說:“這位大姐,你如果不同意給你女兒紮針,那就不紮了。不過你得說出為什麼?歐陽醫生不辭辛苦的往你這兒跑,無非就是想儘快給你女兒治好病。可你這個樣子,確實讓人有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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