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是她透露的,也沒有什麼否認的必要。
她是一點都不心虛的,現在也沒有哪條規矩說不可以說出去,而且她的行為,是給婦聯造勢,不是嗎?
要是最後丟人,那也是陳可秀沒有本事,和彆人沒有關係。
是她沒有完成任務,才會遭受群眾的反抗,是她管不住家屬院,大家不服她,才不肯聽她的話。
說破天,她就是親近群眾,隨口說了點事,也算不上機密吧。
她這麼氣急敗壞,要開會,氣得跳腳的模樣,隻怕是談失敗了唄,接下來,誰還會聽她的好話。
看著她眼裡的得意,陳可秀確實有點生氣,冷冷地說道,“餘敏同誌,如果你是這麼想的,說明你的思想覺悟不夠。難怪你在院裡這麼多年,處理了這麼多年的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主任的位置沒有落在你的手裡,組織的眼睛是雪亮的。”
許嫂子最在乎的事,不外乎是這些,簡直就是踩在了她的痛腳上,攆出了血,還撒了鹽。
她得意的神色不複存在,眼冒凶光,臉色發黑。
是真的想不顧素質的破口大罵,頭一次這麼想罵娘。
陳可秀得了好處,不明不白的,不是靠的能力,還好意思拿這個事情來說她。
她不是很能裝嗎?
現在裝不下去了,狗急跳牆。
她應該高興才是!
許嫂子這麼安慰自己,心情才好了很多,隻不過臉色依舊難看,她深吸了一口氣。
“陳主任,我知道你很得意,但是也沒必要這麼說!我已經和你和解了,還拿著這個事情來說,沒必要吧?”
“有必要。”
陳可秀冷冷地回了三個字,“這件事情,我會上報給組織,是非功過,讓上麵來評判。”
她說完這句話,就拿出下午寫的婦聯守則給蔣嫂子,“看一下,互相傳閱。討論討論,如果沒有彆的問題,抄下來,自己背。如果犯了,做停職處理。”
蔣嫂子也不含糊,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然後遞給旁邊的文珍秀,並且說道,“我沒有任何意見,”
文珍秀看了一便,她覺得也沒有任何問題,無非就是在合理的情況下聽組織的安排,不要透露婦聯沒有公布公開的心意之類的。
沒有什麼做不到的。
本來就是工作,而且是在部隊裡,服從命令聽指揮,哪怕不是婦聯的工作人員,也是應該沒聽的。
而且陳主任從來沒有刻意去為難誰,至於透露亂七八糟的事,純屬就是吃飽了撐的。
“我沒有任何意見。”她說完,遞給高嫂子。
高嫂子不但沒有意見,還補充道,“我覺得,還有一條,婦聯的人,禁止說閒話。”
她很煩張櫻妹,嗶嗶賴賴好幾個小時了,從開始刷牆,就說好累如何如何的。
言下之意,還有說蔣嫂子和陳可秀關係好,才能去做輕鬆的活兒的意思。
煩都煩死了,就那麼一點事情,三個人說說話,聊聊天,一會兒不就做完了。
搞這些東西,聽得心煩意亂。
她就不喜歡這種消極的人,也很怕跟這種滿腹怨言的人一起工作。
而且,她咋不說人家蔣嫂子昨天去縣裡了呢,都知道陳主任有隻手用不了,搬這些東西,是誰的功勞,不言而喻了。
能有多累啊,還不如去山裡撿柴累呢,就聽她沒完沒了的說。
都是同事,也不好說什麼,乾脆用這個方式提醒她。
張櫻妹自然是沒有自知之明的,她以為她說了那麼多,其他兩個人都沒有反駁,至少跟她想法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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