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征求著意見,實則動作一直沒停過,唇在女孩子臉蛋遊移,捕捉到她軟唇時,用力吻了進去。
馮蕪:“......”
像是急迫了許久,馮蕪腦袋被禁錮住,整個人處在動彈不了的狀態,下巴也被他拇指扣著,嘴巴被迫張開,任由他為所欲為。
冷氣瞬間失了作用,仿佛窗外的盛暑洶湧進屋內,攪弄起的水聲擴散著旖旎,裹挾女孩子輕微的嗚咽,還有男人喑啞的哄聲。
“乖,彆用力,傷口疼呢,”傅司九喘著,極為不要臉,“我這,上也疼、下也疼...”
馮蕪臉蛋酡紅,眼神迷蒙,嗚嚶出輕輕的聲:“不許你親...你走開點!”
說好一下的。
這都親了多少下了。
“想你了,”傅司九吮她唇瓣,就著這親昵的姿勢,幾不可聞的喟歎,“真給我想壞了。”
想的他骨頭疼,日日夜夜的難受,就期待著事情早點完結,他早點將誤會講清。
馮蕪被他灼熱的體溫燙到難受,想躲:“你彆亂來...傷沒好。”
“......”傅司九動作微頓,四肢像過了電般,猝然麻了,“好了就能亂來?”
“不能。”
話落地,傅司九喉嚨深處沉出低啞的笑,臉貼在她臉蛋上蹭了蹭:“要生多久氣啊你,能不能先和好再生,我真一秒都離不開你。”
馮蕪心臟漏跳一拍,為他脫口就來的情話軟了骨頭,隻是嘴上還撐著:“少貧嘴。”
“真的呢,”傅司九聲音低了幾分貝,在夜間喃喃,“先跟你道個歉好不好?”
馮蕪沒吱聲。
傅司九又笑,連氣息都是繾綣的:“說的那些什麼膩了、煩了,全他媽是屁話,老子不知有多愛你,愛了那麼多年還能有假?你敢信,我真收拾你。”
“......”
這像話嗎!
這不是道歉嗎!
誰道歉還這麼拽的,居然敢威脅她!
“還到頂樓找我,”傅司九接著說,“你傻不傻,誰許你自降身份的,給老子搞得不上不下,恨不得放棄和大哥的計劃,帶你私奔好了。”
他語速很慢,又無比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幕,想要細水長流,想要溫火慢燉。
“還有那句,彆任性,”傅司九咽咽發澀的喉嚨,“我自己慣出來的姑娘,我真能這麼認為?這不等於罵我自己?還敢跟我傷心,跟我記仇,還敢相信,要不是金家太危險,我真當場弄死你。”
“......”馮蕪忍不住抗|議,“你彆說一句就拽一句,道歉能不能有道歉的誠意?”
傅司九垂眸,對上她的:“你相信那些屁話,傷到我了。”
“......”
哦哦哦!
合著到頭來,她得給他道歉是吧!
馮蕪抿緊唇,倏地在他懷裡轉身,想用後腦勺對著他。
傅司九眼疾手快,鐵臂用力,收緊了她嬌軀:“還甩臉子給我瞧。”
馮蕪小脾氣上來,手指朝他腰側肌肉掐。
到底沒舍得用力,跟撓癢癢似的,傅司九嘶了聲,誇張道:“誒,上次縫的針還沒好。”
“......”馮蕪頓了頓,“少胡扯!槍傷都好了,刀傷都多久了!”
“真沒好,”傅司九笑,“不信你再摸摸,老子自己拆的線。”
聽到這,馮蕪開始信了,這狗男人對他自己一向粗糙,指不定嫌線縫的不夠好看,一惱火自己給扯掉了。
馮蕪一隻手從他病號服下擺探了進去,輕輕摸索著縫針的那塊,指尖皮膚傳來粗糙的手感,麻麻的,針|刺一般。
明知他傷已經痊愈,馮蕪依然不敢用力,總怕一不小心又給他碰疼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手指探上那一刻,男人身體似乎僵了下,又緊又繃的,帶的小腹肌肉硬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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