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在不知名的空間裡,持續打量著那個剛醒過來的男人和白發女人。
無他,死役太多,那個白毛一直在殺,不知道要殺到什麼時候,這個空間停留的也足夠久。
這讓安柏有時間得以好好觀察一下這個疑似認識諾克斯的男人——他的全身都是燒傷的痕跡,麵目不清,好像五官都被磨掉了,衣衫襤褸,破破爛爛。
嘶這簡直比那個白毛還醜——不止!還更嚇人!比內海的怪物都嚇人!
奇怪了剛才自己為什麼會感覺他像許黎呢?
哪怕知道自己在這個空間無法與空間裡的人接觸,安柏也下意識的往後撤了撤——那個家夥實在長得嚇人,而且都傷成那樣了,還能活,怕不是個怪物吧
這樣說的話,這倆人還挺般配吼?
“那男的怎麼一直躺在諾克斯的腳邊啊?剛醒來因為重傷起不來身子?好怪哦,還一直盯著諾克斯看,還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臉色變來變去的”
“嗯????”
安柏還在吐槽眼前這個下頭男,就看到那個下頭男身上的血液毫無征兆地湧出,覆蓋到身體殘缺的地方,像是鋪上了一層芽床一樣。
緊接著,無數的肉芽開始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各個部位生長、蠕動,雖然頻率很慢,但看得出來是在修補那個男人的身體。
安柏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諾克斯砍怪接近尾聲——灰色的濃霧擴散到方圓不知道多遠,反正已經沒有幾隻死役能安然無恙的渡過灰霧了。
與此同時,那個男性的身體、麵容也幾乎修複完成。
在這段期間,安柏的眼睛是越瞪越大,仿佛看到了什麼很神奇的東西——
“許黎?!”
“那個怪物一樣的是許黎?!”
“啊???不是吧?!”
“那那他身材真好欸?嘿嘿”
(這會兒的許黎還衣衫襤褸呢)
“不是那我?他?”
(她在想些奇怪的東西【手動滑稽狗頭】)
“嗯?這個地方好熟悉?”
“所以我看到的其實是某個和許黎有關的人的記憶?”
安柏看到再也沒有一個死役“打擾”他們倆了,諾克斯從濃霧深處向著許黎走去。
許黎也從癱在地上的狀態恢複,站起,麵帶陽光而暖心的笑容,眼底的感激與柔和快要溢出來,雙手張開一個幅度,腳步漸快,朝著諾克斯迎了上去——看起來就非常開心。
但看著這一幕的安柏就不怎麼開心了,撇撇嘴,很是吃味。
切~花心大蘿卜!下一步就是要抱上去了吧?!哼!
心裡想著不在乎,小嘴卻撅著,死死地盯著許黎的舉動
等我出去!定要好好參你一本!
問問看我到底是怎麼掉到你跟這白毛的回憶裡的!
我看你怎麼解釋!
然後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許黎!”
她看到,許黎剛剛靠近,那白毛就用巨劍捅穿許黎;
她看到,許黎的雙手在空中無力的垂下,剛打起的精神又耷拉下;
她看到,許黎沒有抱上那個白毛
驚恐的臉色上,嘴角莫名的勾起一絲絲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弧度。
她是該害怕呢?還是竊喜呢?
她不知道。
好幾幕的“大戲”在她眼前“輪播”著,她好像把另一個的人生道路走了一遍一樣,她有些變了,有些成長了,有些不太一樣了。
小太陽也是太陽,雖說溫暖,但也不是不會把人燙傷。
或許我們也能從光學的角度來解釋——有一種現象叫日食嘛!
(家人們,作者這邊下雪了哦!暴雪呢!作者我一個沒注意,窗外就變得一片白,好酷!南方小孩沒見過雪,我在那窗前站著看了很久,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可能我也學會怎麼寫雪了吧?)
(可惜,作者的宿舍在下雪前就關門不讓進出了你們說我要是真的撲到雪裡麵打滾,會不會被北方人當傻子看?哈哈哈哈)
(現在作者我穿著棉拖,披著棉襖,戴著棉手套碼字呢,雖然室內也沒有變得更冷,但就是一種心理作用,感覺很有氛圍感~)
(今天,作者我要跟我的讀者們網曝一個人!我的同學,一學期了,直到今天我才認識的同學,yx女士!)
(作者今天考試嘛,準備不充分嘛,她坐我旁邊,我除了知道她和我一個班以外,根本不認識她,她估計也是。就因為考前閒聊說了兩句互幫互助,結果就是我啥也不會,人家卻狠狠的撈了我一把!甚至抽的題目都不一樣,她也硬撈。反正那場考試,作者我現在心裡是有底了。)
(我就是想告訴各位!她真好!人美心善!樂於助人!勤奮好學!特彆的好!我要讓我的讀者們都認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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