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磕的實誠,每一下都砸在夯實的地上,砰砰砰作響。
他比誰都知道,乾爹這雙腿在將來能站起來,代表著什麼。
苗銀花看到這一幕,頓時一驚,扶著他起來,“你這孩子,怎麼好好的磕頭起來。”
李應,“早該磕的。”
這話說的,苗金山臉色舒緩了幾分,苗銀花對他之前故意穿亂七八糟的衣服過來,芥蒂也淡了。
不過,苗銀花也沒有全部放下去,而是單刀直入地問了一句,“你這孩子穿這麼破的衣服,是不想和我家嬌嬌相親嗎?”
這話問的,屋內的眾人瞬間看了過來。
李應也沒想到,自家這個新認的姑姑這般直接,和這種人好打交道。
他點頭,也坦蕩道,“暫時還不想結婚。”
他這人自小就是一個人,遇到了苗金山後才有一個家,彆看李應花裡胡哨的,但是對於他來說,他完全沒有做好一個成家的打算。
苗金山,“你都二十八了,還不想結婚,想什麼時候結?”
李應沒說話,他這人是玩世不恭,但是對於唯一的親人,他是格外的尊敬。
苗金山知道他的性子,便直接吩咐道,“一會見一見。”
“成不成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大人不乾預,但是相親你們必須要去。”
說不得看對眼了,一切都好辦了。
這——
李應眼見著這樣,他也歎口氣,“乾爹,我就隻請了兩個小時的假。”
苗金山知道他職業特殊,他去看苗銀花。
苗銀花思索了下,“讓小應先去拾掇下,我看得過眼了,在決定要不要喊嬌嬌回來。”
就對方現在這個邋遢勁,她是不想讓嬌嬌回來相親的。
這兩個年輕人也是的,一個不想相親,另外一個也是。
李應拗不過長輩,便說,“我沒帶衣服回來,但是我可以把臉洗下。”
這下,苗銀花也算是答應了下來。
等李應洗完臉過來。
果然是劍眉星目,儀表堂堂,就是那帥氣的程度,要比趙營長差一些。
不過吧,趙營長生得太好了,真要是和閨女成了,她反而不放心,擔心對方花花腸子在外麵亂來。
就要李應這種長相,中等偏上的,自己用著舒服。
在外麵也不會有人盯上他。
苗銀花看滿意了,這才朝著李應說道,“我去找嬌嬌回來。”
隻是,不一會苗銀花卻回來了,臉上帶著幾分愁容,“嬌嬌那孩子不在單位,說是出海了。”
這下,李應也鬆口氣,“乾爹,這可不是我不相啊,是對方不在。”
苗金山,“我又沒怪你。”
他思索了下,“這樣吧,約個日子,明天你抽空回來相個親?”
“就上午吧,地方就在我們苗氏船行。”
李應心說,那肯定不行,如果在苗氏船行的話,怕是剛一見麵還沒落座,外麵就全部都是偷聽的。
他果斷改了位置,“就在崖州市的糖水茶樓吧。”
這是當地很出名的地方,裡麵不止賣的有茶水,還有當地人最愛喝的各種糖水。
苗金山去看苗銀花。
苗銀花點頭,“就糖水茶樓,晚上嬌嬌回來,我和她說。”
苗金山想了想,警告李應,“回去吧,明天可彆穿這一套破爛來,把你的好衣服給穿上。”
“在讓我知道,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當爹的就是這樣,不管孩子在外麵多厲害,他總能壓對方一頭。
李應在這種小事情上麵,自然不會去忤逆苗金山,他答應的乾脆,“沒問題,明天上午十點鐘,我肯定穿的體麵去糖水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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