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竹大腦一片空白。
悄悄觀察著宋君竹的表情,陸星心裡鬆了一口氣。
猜對了。
這瘋批絕對不是想要挨打!
就像小學和初中的小孩,想要吸引父母的目光,也許會做出異於常人的舉動。
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壓在她的心頭,她沒辦法排解,於是采用了這種偏激方法。
作為一個職業舔狗,平時兜裡帶糖帶紙隻是錦上添花的東西。
應聲蟲誰不會做?
安撫客戶的情緒,這才是這個職業的本質!
宋君竹想要他打她,那麼陸星必須要抽絲剝繭,找到她的動機。
不然的話。
這個所謂的給予情緒價值,就是一個笑話!
宋君竹一定在感到不安,雖然陸星不知道她在不安什麼,不過安慰就完了!
陸星收緊了手臂,把宋君竹緊緊的抱在懷裡。
像她這種人,又瘋又沒安全感。
有的時候,一個用力的擁抱,對於情緒的安撫勝過千言萬語。
果然。
“嗯......”
宋君竹雖然是背靠在陸星的懷裡,但是身體卻止不住的開始顫抖。
從她有意識以來,她就是所有人口中的天才。
第一,第一,第一。
她所有的生活都在被強調著這兩個字。
比起來獎狀和獎杯,她更想要一個用力的擁抱,和一句輕聲的安慰。
為什麼因為她聰明就可以把她當做成熟的成年人,但是卻能抱起弟弟妹妹們呢?
為什麼她到了二十七歲,才得到了六歲時候想要的東西。
為什麼她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誰才是真正應該在意的人呢。
為什麼呢?
為什麼要在傷害造成之後,才能讓她意識到這件事呢?
偏我來時不逢春。
壓抑的抽泣聲響在房間裡。
宋君竹在哭。
陸星沒說話,隻是儘力包裹住她,給她一些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