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閃電劃過長空,暴雨被風拍打到玻璃窗上,陸星悵然的盯著漆黑的夜空。
錢哪兒有那麼好賺啊?
兩萬塊錢完全能找到一個隨叫隨到的下屬,但隻會順從是乾不了這一行的。
就像陸星之前所說的。
客戶很有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那麼作為一個職業舔狗,就要替客戶找到客戶心裡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東西。
宋君竹需要的不是鞭子。
她需要的是心安。
那就給她心安吧。
拿錢辦事,這都是他應該做的。
陸星雙手扣在宋君竹的腰間,輕輕的拍著她的手背,慢慢的哼著小調。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蟲兒飛......”
哭吧。
眼淚不是懦弱的表現,勇敢是能含著眼淚站起來的人。
懷裡抱著情緒崩潰的宋君竹,陸星的大腦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突然想到了溫靈秀昨天的反常。
當時溫靈秀講的那個故事,到底是真的看書得來的,還是看陸星自傳得來的?
他記得當時溫靈秀的桌子上並沒有書。
所以......
溫靈秀還是調查他了。
那麼昨天溫靈秀所有的反常,都是在......憐憫他。
陸星笑了。
那你呢宋教授。
你又為什麼傷心,你也調查我了嗎?
你也在憐憫我嗎,還是在感到愧疚?
宋君竹失神的盯著陸星攬在自己腰間的手,耳旁是陸星溫柔低沉的小調。
溫暖的懷抱將她緊緊籠罩,她的眼淚滾滾往下落,滴在了陸星的手背上。
往前細數二十七年,這是她最安心的時刻。
宋君竹搖曳的眼眸充斥著濃濃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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