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這個一向深沉的戴處長,不由地眉頭一挑。
眼裡更是閃過濃濃的興奮。
“好樣的,果然好樣的……”
周科長附和道:“是啊,處座,這秦牧自從上滬歸來後,真的是帶給我們太多驚喜了……”
戴處長聞言,深深地看了眼周科長,笑道:“怎麼,現在不懷疑他了?”
周科長一愣,隨即尷尬地笑了笑,道:“懷疑還是懷疑的,但這並不影響用他啊……”
戴處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還行,沒蠢到家!”
“記住了,該懷疑的懷疑,該查的查,至於如何使用,以後再說,至少有備無患嘛!”
周科長連忙微微欠身,恭敬地說道:“是,屬下一定銘記處座的教誨!”
他明白戴處長的意思。
調查秦牧的事情還是要繼續下去,如果秦牧能一直幫軍事情報處立功,就算查到他是假秦牧的證據,也不一定要立刻除掉秦牧。
正如處長所說“有備無患”!
如果這秦牧真是假的,日後一旦發現秦牧有異心,也可以隨時拿出證據除掉他。
而隻要能查到加秦牧的證據,那這就將是牢牢套住秦牧的繩索。
當然,如果最後證明這秦牧並非假秦牧,那自然是最好的。
想通這一切,他又說道:“處座,秦牧還說他已經準備營救一組組長林飛了,希望我們這邊派人去哈城支援他,您看……”
戴處長隨口道:“你才是科長,怎麼,這種事還要我操心?”
“是,屬下這就組織人手前往哈城支援秦牧,您放心,我會叮囑他儘快完成重建哈城分站的任務!”
離開戴處長辦公室,周科長剛下樓便看見在此等候的徐輝。
“周科長,戴處長怎麼說?”徐輝露出了標準地討好式笑容。
周科長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處座和我的談話也是你能打聽的?”
徐輝一愣,笑地更加討好了:“科長,您可千萬彆誤會,我隻是想……”
周科長打斷道:“我知道你小子在想什麼,你看人家秦牧又立了大功,所以眼又紅了,是吧?”
徐輝撓了撓頭,諂媚道:“什麼都瞞不過科長您的眼睛,那這次支援的任務能否交給我……”
周科長再次白了眼徐輝,道:“你就算了吧,彆去拖人家的後腿了!”
說到此,又意味深長地說道:“人啊,要認清楚自己和彆人的差距,彆總是眼高手低,承認彆人強就很難嗎?”
“可、可……”
徐輝似乎還想爭取,但周科長隻是冷冷道:“你就專心調查秦牧就行,趁他現在不在金陵,你就抓緊時間吧,等他這次回來,說不定你再想調查,都調查不動了……”
聞言,徐輝不由地一怔,片刻後,他終於領會到了周科長的意思,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另一邊。
在保住性命後,柳田幸被轉回到了醫療條件更好的上滬。
病房中,柳田幸突然激動地咳嗽了起來,但這激動並不是因為高興,而是震驚、震怒!
或許是扯動了傷口,他震怒的臉上又浮現出強烈的痛楚。
“到、到底怎麼回事?”
“鬆井君怎麼會死?”
副官歎了口氣,道:“是秦牧,他用了一種不知名的武器,狙殺了柳田君,就連防彈玻璃都沒能擋住……”
聽完副官詳細地彙報,柳田幸震驚不已。
“什麼?還有這種武器……”
突然,他“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嚇得副官頓時緊張了起來:“長官,您、您沒事吧……”
然而,柳田幸卻隻是慘笑一聲,雙眼竟不知為何變得濕潤了起來。
口中更是喃喃道:“鬆井君,我的摯友,你、你怎麼就這麼死了……”
這一瞬間,一幅幅往事的畫麵瞬間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鬆井是他軍校時期的同學,那時的鬆井與他一樣,都是軍校裡的佼佼者。
二人更是被譽為“雙子星”的存在。
雖然鬆井並不像他那般出身大家族,但鬆井卻十分努力。
而他也因為家族的原因,很少有朋友。
鬆井就是他大學時期唯一的摯友!
他們誌趣相投,都立誌為了天皇奉獻一生,以占領整個華夏為人生目標。
他們互幫互助,互相比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