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單純熱情的校園時光,是柳田這輩子最值得懷念的時光……
良久。
柳田幸突然咬牙切齒地說道:“去,去幫我向上麵打個申請報告!”
副官愣了愣:“長官,您是要……”
柳田幸沉聲道:“我要申請暫時調到哈城,接管鬆井的工作!”
副官一愣:“長官,這、這個難度恐怕有點大吧,畢竟他是屬於關東……”
柳田幸堅定地說道:“再難也要爭取,實在不行,就給我叔叔打電話,讓他幫忙!”
“我不能讓鬆井君就這麼白白死了,既然秦牧是在哈城殺了鬆井君,那我就必須讓他在哈城給鬆井君陪葬!”
副官皺了皺眉,道:“長官,就算柳田將軍能幫您,可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
柳田幸冷哼一聲,道:“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去,立刻去,辦不成,你就彆回來了!”
而於此同時。
川穀楓的辦公室內。
副官鬆本櫻端著兩杯紅酒走到川穀楓麵前,她看上去十分開心。
將其中一杯恭敬地遞給川穀楓,鬆本櫻笑道:“長官,秦牧果然沒有讓我們失望,我們該為他舉一杯……”
川穀楓嘴角微微上揚,但臉上並無太多的喜色。
他接過紅酒晃了晃,神情複雜地緩緩說道:“能重傷柳田幸的確很好,可他卻殺了哈城警務廳的副廳長鬆井一郎,鬆井一郎是個人才,可惜了……”
鬆本櫻愣了愣,道:“關東那邊的事,其實與我們無關……”
川穀楓沉聲道:“閉嘴,我不想再聽到你說出這樣的話!”
“記住,不管是關東,還是上滬,都是帝國的勇士……”
殊不知。
此時的秦牧正坐在一間電影院中。
“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讓我意外!”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能做到……”
坐在秦牧身旁的女人頭也不回,眼睛直直地看向熒幕,嘴上卻輕聲說道。
“謝謝你,謝謝你幫他們報了仇!”
秦牧同樣沒有回頭,輕聲說道:“我已經聯係過老家的人,過段時間就會有人過來幫忙,所以,希望你能儘快給我資料!”
女人皺了皺眉,她當然知道,秦牧口中的資料就是關東軍防疫部的詳細情報。
於是輕聲說道:“放心吧,既然你已經完成了我們之前的約定,我也一定會兌現承諾的,但我要提醒你,想從那個地方救人本身就難如登天,更何況,你還想直接搗毀……”
一個月的時間不知不覺又過去了。
這段時間,因為鬆井一郎的死,鬼見愁的名號早已在哈城鬼子高層傳開。
為此,鬼子高層甚至專門開了好幾次會議。
有人主張繼續全城抓捕鬼見愁,替鬆井一郎報仇,挽回鬼子顏麵。
但也有人主張要以大局為重,認為鬆井一郎生前為了抓鬼見愁已經激起了民憤,他的死也隻是為他自己的激進買單罷了。
還說繼續大肆抓捕,不利於鬼子對哈城的統治,也不利於鬼子的名譽。
一旦大範圍激起哈城百姓的憤怒,隻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雙方爭論多次,最終還是以低調搜查鬼見愁定論,不能再激起民憤!
可鬼子們並不知道,鬼見愁的行為,已經在哈城的每個百姓心中,留下來深深地印記!
這晚。
一架軍用飛機再次穩穩停在了哈城的機場。
被副官攙扶著從飛機上緩緩走下來,柳田幸不由地歎了口氣。
上次來,是鬆井熱情地接機。
可現在,他們已然是天人永隔了!
負責借機的是警務廳正廳長,華夏人宋景文,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位美麗的年輕秘書。
“柳田長官,歡迎您的到來,今後哈城警務廳的諸多事宜,就拜托您了……”宋景文滿臉諂媚地說道。
柳田幸冷冷瞥了一眼宋景文,隨即說道:“馬上調集所有人手!”
宋景文一愣:“柳田君,這麼晚了,您還要檢閱?”
柳田幸被副官攙扶著走向不遠處的轎車,冷冷地扔下一句:“不是檢閱,是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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