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_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閻王的眼珠子_思兔 

第729章(1 / 1)

我常以為是醜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為是愚氓舉出了智者。我常以為是懦夫襯照了英雄。我常以為是眾生度化了佛祖。

我回憶著這場人間慘案的種種細節,盧曉瑩跟我講過,親戚們把她家吃光抹淨後,還打算把她嫁給村裡的老光棍,從老光棍手裡再賺一筆彩禮。

老光棍正是那個叫姚樹林的農民,姚樹林年齡不詳,一臉的豬糞色褶子皮,此時正暴跳如雷地指著張海偉怒罵:

“那小丫頭父母都死了,我跟她的這場婚事,是她家長輩做的主,跟你有個嘰霸關係?你都結婚了,這有你嘰霸事?”

“張海偉,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你不就纏盧曉瑩身子嗎?你特麼彆忘了,這丫頭的爹,是被你活活打死的!她恨死你了,她不會讓你碰她一指頭的!”

張海偉聞言大怒,衝上去就給了姚樹林一記老拳:“我透你嗎!這麼一朵嬌滴滴的小羊羔,我吃不到,我也不能讓你這老牲口吃到!”

姚樹林倒地後,反手揪住張海偉的胸襟,將他也拽倒,兩個埋汰老爺們抱在一起打著滾,鬨的不可開交。

我大約瞧明白了,昨晚我上山後,龍婆木將盧曉瑩從芭蕉林擄到山洞裡,剛好張姚二人也在,兩人為了誰吃第一口而打了起來。

這些居住在大山深處的中年農民,一輩子也見不到什麼好看女人,村裡出沒的,都是些比他們還醜陋的惡心老娘們,就盧曉瑩這臉蛋,這身段這肌膚,如此年輕貌美的,花朵般的大姑娘,落在這些個豬狗手裡,他們能不產生非分之想嗎?

這種原始而野性的肮臟欲望,是根本無法抑製的。

我並不關心張姚二人,這兩人在我眼中,就是兩隻行走的骨灰盒,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鎖定在龍婆木身上。

僧人身穿一件油汙汙的黃色袈裟,觀察了一會天空,歎息道:

“停下,彆打了。”

僧人口音曲裡拐彎,帶著種怪異的女性陰柔,漢人沒他這樣嬸說話的。

張姚二人對龍婆木十分敬畏,聞言後立刻分開,各自站起身,拍打著身上的土。

兩人一聲不響,耐心等候著龍婆木的最終裁決。

“我已點頭答應了盧曉瑩和姚樹林的這場婚事,按理說,這裡就沒你張海偉什麼事了。”

龍婆木操著口極難聽的普通話,一字一句道:“但是吧,三天前張給了我五萬塊錢,這個錢我不能白收……”

僧人說話的功夫,我手伸進兜裡,摸了摸新抓的小蛇,然後微微提起人皮陰燈,對準龍婆木照去。

七百米開外,如此遙遠的距離,我動作這般小心,我不相信他能察覺的到。

即使巔峰時期的我,也不可能在無防備的情況下,感知到如此遙遠的氣場波動。

可是命運偏偏在這個時候,又跟我開了個殘酷的玩笑。

就在我要點燈的瞬間,一股極其微弱的電流,直接從我天靈蓋進入,席卷全身,我像中了邪似的,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站起身,歪歪斜斜地朝遠處的洞穴走去。

龍婆木早就發現了我,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他用一種未知的邪術,搶奪了我身體的控製權。

我麵色痛苦至極,死咬著牙,不要命地掙紮著,反複調動丹田裡那點可憐小微光,嘗試擺脫控製。

但一切都是徒勞的,我除了嘴巴能說出點話來,全身都不聽使喚了,像個被提線操控的行屍走肉般,歪斜著,扭曲著前行。

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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