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暴君黑化後我被纏瘋了蘇幼虞秦封無錯版!
夫妻之間晨起互相幫忙更衣是秦封夢裡時常會出現的場景。
尤其是腰帶這種東西,恨不得纏在她手上。
南響這麼心疼她嗎?
蘇幼虞愣了下,一來二去臉上漲紅一片,“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秦封聽她有幾分小脾氣的語氣,恍若有一種她像從前一樣跟他耍脾氣擺小架子的感覺,他笑了下,摸了摸她的頭發,聲音輕柔,“那晚安,過幾日再來問你。”
蘇幼虞正當想說什麼的時候,秦封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屋子。
蘇幼虞覺得秦封太溫柔了,溫柔的不像他。
可她真的很喜歡。
屋子裡重新恢複了空空蕩蕩的樣子,桌子上她剩下的那一盞茶已經見了底。
蘇幼虞深呼吸了幾下,平複心緒,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陣子。
倒是很快就睡著了。
小姑娘均勻規律的氣息一下一下回響在空氣中。
全然沒知覺,剛剛離開的人再次出現在了她的房間裡。
秦封眉眼幽深如墨,眼底蟄伏的猛獸像是在她睡著的一瞬間放了出來,腳步聲沉重而堅決的朝著床上的人走過去。
四周空氣有些凝固。
秦封掐滅了手裡的香,扔進了旁邊花盆裡!
動作充滿了破壞性。
他走到床邊,掀開了蘇幼虞的被子,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熟睡,粉唇開了一道縫隙清淺的呼吸著,四周空氣都泛著甜氣。
秦封揚手,放下了床邊床幔,伸手扯開了蘇幼虞寢衣細帶!
他固執的摸著她脖子上的痕跡,又瘋狂的折磨她的唇齒,手上力氣一個沒收住,“嘶”一聲寢衣被撕裂。
秦封輕嘖了下,索性一點力氣都沒收,把布帛撕成了碎片。
強勢得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揉入骨血。
沒人知道他有多想她,想到連她的名字提起來都會疼的地步,更沒人知道他得知她是另一個男人的妻子有多嫉妒。
嫉妒到想殺人。
他早就在她城牆自刎的時候,再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她醒著會害怕,無知覺的沉睡他全然沒了什麼偽裝自持,發瘋發狂的把人翻身壓著!
掐著她的下顎咬著她的後頸!
他被那個吻痕刺激狠了,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留下一個一個自己的痕跡,後頸、後背……
任由她腰身彎折成微妙的弧度,而後一口咬在她腰窩上,惡狠狠地留下一個又一個觸目驚心的紅印!
蘇幼虞睡夢中無意識的嗚咽著,她做了好可怕一場夢,夢沉沉的又醒不過來。
她被一頭狼摁在地上啃,啃得連骨頭渣都嚼碎了咽下去。
更可怕的是,她睡醒覺得身上詭異的酸疼。
蘇幼虞起身翻找發現自己身上衣服仍然好好的。
王宮婢女進來給她梳洗送早膳的時候,打量著她的表情,很上道,“夫人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
“我覺得身上好累,有點酸……”蘇幼虞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總之不太對勁,但她自己又看不見。
“我幫您看看。”婢女熱情的上前,手上很輕的拉開了蘇幼虞寢衣。
入眼是大片令人浮想聯翩的痕跡!
婢女臉上瞬間紅了大片!
或許是知道她是秦封派來的人,蘇幼虞多了幾分信任。
等了一會兒,蘇幼虞沒忍住問,“我怎麼了?”
緊接著,身後傳來婢女輕鬆的聲音,“沒事,我看應該是昨天夫人來回奔波碰傷了自己沒注意,晚上沒休息好也會身上酸疼。我幫夫人塗點藥膏,養兩天就好了。”
蘇幼虞眼簾微垂,“有勞,你叫什麼名字?”
“夫人太客氣了,奴婢青柚。”婢女尷尬的把衣服給蘇幼虞拉好。
“還挺好聽的。”蘇幼虞覺得秦封用人的水準可以信,問了一遍青柚的家世來曆,心裡多少有了底。
送來給蘇幼虞這一批婢女,都是曲陽坡招進來。
青柚心下想著,要說這秦王殿下當初就說他不是善茬,這麼看確實不愛當人。
且不論蘇幼虞曾經什麼身份,到底人家現在失憶,又是臣子之妻……
她丈夫就睡在隔壁……玩的可真刺激。
隔壁院子裡,薄姒好聲好氣的送南響晨起去王宮辦差。
等南響一走,突然抬手摔了桌上的茶盞!
“姑娘息怒啊,”婢女連忙跪地勸她,“您這還有身孕,切勿動怒傷了胎氣。”
薄姒冷笑了一聲,“昨夜大人逃命都隻帶蘇幼虞,我這一胎留著還有什麼用!怎麼都兩年了她還沒死!”
她明明都懷了孕,還要天天聽下人叫她姑娘,北蚩姬妾都不能算是什麼夫人。
這種一點名分和盼頭都沒有的日子,她簡直過夠了!
婢女轉了轉眼睛,“許是,大人覺得危險,怕您在路上有閃失……”
“危險?!我看他分明就是被那個小狐狸精迷住了!”薄姒咬著牙,眼底湧動著暗流,“那個小狐狸精,都沒那個命活,還敢跟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