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睜開眼睛,聲音很平靜:“蔣婉,我是人不是動物,隻要你靠近我,我就會想到你對我的傷害,難道你還指望我會對你產生生理反應?”
她似乎不信我的話,動作開始變本加厲。
可不論她如何努力,我的身體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我想蔣婉應該明白,就算我吵著要跟她離婚的時候,我仍舊控製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
可現在,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
她的動作開始收斂,真就老老實實的幫我換好了衣服。
她很快就走出了臥室,我卻沒有動。
我不關心她去了哪兒,我隻想安安靜靜的睡一覺。
再睜開眼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但是外麵一片漆黑,應該很晚了。
覺得口渴,我打算去樓下倒杯水。
走到二樓樓梯的拐角,我聽到了蔣母的聲音。
“蔣婉,你怎麼能為了這個男人,連公司都不管了?”
原來是蔣母,按照她對我的態度,這次來應該是勸蔣婉遠離我的?
我竟然莫名的有些期待。
站在樓梯拐角,我靜靜地聽著他們母女的交談。
“媽,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公司也沒有任何問題,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可以回去了。”
蔣婉還是跟以前一樣,對待蔣母的態度很冷漠。
蔣母似乎沒打算善罷甘休,她沉默了一會,接著勸蔣婉:“我知道你對他有感情,但以前他是享譽國際的著名設計師,你們要怎麼鬨我都不會插手。”
“但現在,他的手已經廢了,就是個廢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們蔣家,你為什麼不答應跟他離婚?”
蔣婉半天都沒有開口,我聽見了打火機的打響的聲音。
“我知道你不願意聽我的,但是你必須要為蔣氏考慮考慮,一個沒有什麼本事男人,憑什麼站在蔣氏集團總裁的身邊?”
原來這才是蔣母這麼多年雖然看我不順眼,但是卻沒有攛掇蔣婉跟我離婚的真正原因。
我不由得感覺諷刺,枉費我還曾經為了讓蔣母在上流社會的一眾貴婦當中占有一席之地,親自幫她打通關係,幫她設計造型,處處親力親為。
現在她居然如此迫不及待的讓蔣婉跟我離婚!
我本打算回臥室的,但蔣婉的聲音在我轉身的一瞬間傳來:“憑什麼?那您又憑什麼做蔣夫人呢?”
“您對與蔣氏集團,對於我而言也沒有任何作用,更沒有本事讓蔣氏集團壯大,憑什麼花著我賺的錢,在外麵打著蔣夫人的名號招搖過市?”
“蔣婉你說什麼?我是你媽!”
“你居然為了一個男人,這麼侮辱你的母親?你的教養都被狗吃了!”
我聽到了蔣母暴怒的聲音,緊跟著就是玻璃碎裂的聲音。
我知道蔣母為什麼如此憤怒,她無法接受被她所控製的蔣婉就這麼脫離她的掌控,甚至說出旁人心知肚明卻不敢說出口的話。
那個被她牢牢掌握在手中的“風箏”怎麼能脫離風箏線,在天空中自由翱翔?
“教養?我可從不記得蔣女士你給過我任何教養,如果一味地批評和逼迫也算是教育的話,那我覺得我現在對待您的態度,應該是您喜聞樂見的才對。”
“蔣女士,是您說蔣家不留沒用的人!”
我聽到蔣婉上樓的聲音,立刻轉身走向不遠處的工作間。
蔣母歇斯底裡的聲音不斷傳進耳朵裡,雖然聽不清,可仍舊能察覺到她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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