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的腦袋嗡嗡嗡的痛的厲害。
他早就厭煩了宋清秋了。
之所以忍耐到現在,還不就是因為有把柄捏在宋清秋手裡?
他用的是劉安的銀子,宋清秋還有劉安留下來的幾個人,一個個都是他控製不了的。
如果宋清秋魚死網破,他跟沈家也完了。
想到這裡,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行了!你們彆總拿這些破事來威脅我!”
他半點感情都不帶的看了宋清秋一眼:“你不用去廟裡了!回去吧!”
宋清秋捂著肚子看了沈墨一眼。
同樣她也沒什麼表情。
年紀小沒經曆過事的時候,當然是覺得你愛我我愛你就夠了。
但是一旦成親,就發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以前看沈墨哪裡都好,現在看他還不如死了!
劉氏還在指著宋清秋罵個不停。
等到沈墨來拉自己,她還是氣不過的連沈墨一起罵:“我就說你是個沒用的東西,我生你還不如生個老鼠!”
沈墨自己壓力也大,他半拖半拉的將劉氏拉回了她的院子。
這才問:“娘,你到底鬨夠了沒有?”
劉氏張牙舞爪:“我鬨?我鬨什麼了?你看看她是什麼?她哪裡是我的兒媳婦,這簡直是我的祖宗!”
翻來覆去的就是這些沒用的廢話。
沈墨簡直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他大聲的問:“那怎麼樣,你是不是非得讓我死了才滿意啊?!”
彆說,他一生氣,倒還是把劉氏跟吼得停了。
沈墨頓時覺得耳根子都清靜了不少。
見劉氏總算是不吵了,他才沒好氣的說:“我用了劉安的銀子!劉安留了好幾個人給宋清秋保護她!”
沈墨抓了抓自己頭發:“現在這麼說,你滿意了吧?鬨鬨鬨!一天到晚的就知道鬨,你是不是非得逼死我你才滿意?”
母子倆頭一次鬨的這麼難看。
劉氏很是不服氣:“我又沒讓你用她的銀子!”
她隻是煩透了。
以前還顧著劉安身份地位尊貴,她對宋清秋惹不起。
可現在,她還顧什麼?
宋清秋要什麼沒什麼。
留在沈家簡直丟人現眼。
哪怕是用沈清秋的銀子,她都覺得硌得慌。
沈墨氣的簡直不知道如何說:“您還說!前些時候您頭痛天天喊著要死的時候,您怎麼不說那三萬兩一根的老山參彆吃了?”
現在倒是說起來了。
難道他用女人的銀子,還被這麼拿捏,他心裡好受?一天到晚,就知道跟他在這裡說些沒用的!
劉氏指著沈墨,恨不得撲上去咬死這個不孝子。
她氣的麵皮都在抖動:“好!好!好!我可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啊!你能耐,你威風!從今以後,我再也不管你的事了,她愛怎麼鬨怎麼鬨!你愛怎麼縱容怎麼縱容!我走,我走行了吧?!”
沈墨轉身就走。
他真是受夠家裡的女人了。
這個家簡直一點兒讓人留戀的理由都沒有。
可是才出門,他就聽見一個不好的消息。
長隨跑過來告訴他:“世子,宋家,宋家大小姐,被冊封了縣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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