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見嶽父文衛國對樂凡在對待工作上的態度不滿,他隨即說道:“爸,樂凡同誌在工作上沒有取得進展,這比起他去富陽後,大張旗鼓地所做的一些事,那還算可以補救”。
“哦!,這麼說那他做了不少出格的事情,那你說說,他做了哪些影響不好的事情?”
麵對嶽父文衛國的問話,楚昊宇便應聲回答說道:“爸,那我就從樂凡去富陽上任的第一天說起,對於樂凡這個同誌,我不知道他是能力非常強,還是因為開展工作的信心十足,他在我們富陽一乾常委歡迎他的時候,他當著省委組織部張副部長的麵,大放厥詞,竟然公開藐視我們前麵取得的一些工作成績。”
“就是他這一忽視富陽一乾常委辛勤努力的行為,嚴重打擊了我們富陽乾部的工作激情,這是其一。”
“那麼其二,他對市府已經安排並裝修好的辦公室,並不滿意,而且命市府辦公廳另行在辦公樓的九樓重新裝了一間辦公室。”
“其三,前任書記卞嘉豪的秘書,這個人因為品質上的問題,而沒有被卞嘉豪書記另行安排,結果樂凡同誌將這個被大家公認道德上有問題的人,調到身邊做了秘書,而且他這個行為非常市府上下的同誌不滿,甚至還有人懷疑樂凡是不是在認知上有什麼問題?”
“從客觀上講,一個人犯了錯,我們是應該給他一個改正的計劃,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嘛!,但是這人犯錯前後才過去了幾天,那更不談這人在思想上有認識錯誤的時間,所以,這也是大家對樂凡這種行為不了解,甚至心裡都產生逆反的原因。”
“第四點,也是最不容易讓人理解他的一點,樂凡同誌就因為田平同誌在與他協商了兩句,他就大動肝火,口無遮攔地指責田平同誌目的不純,甚至還揚言要調查田平同誌。”
“爸,就因為這件事,田平同誌將事情反映到我們市委,我為了嚴肅工作紀律,隨即指使市委組織部部長聯合市紀委,以及市委辦公廳對樂凡和田平同誌衝突的事情進行核實,但是樂凡同誌在事實麵前拒不認錯,嚴重一點地說,他對常委會的決議熟視無睹,甚至不告而彆來到了省城,我懷疑他現在已經在鐘書記辦公室,正在向鐘書記訴說他所謂的委屈。”
“而且這也是我一早來省城沒先去鐘書記辦公室,先來您這兒的原因”。
文衛國在聽楚昊宇講述,樂凡在富陽所做事情的過程中,他心裡對楚昊宇這次為樂凡來省城的誤會解除了,而且臉上也開始帶著笑意。
在楚昊宇話音落下後,他笑著問楚昊宇,“那你為什麼不先去鐘書記辦公室,難道是怕與樂凡碰麵麼?”。
楚昊宇聽了微微一笑,“怕?,我有什麼可怕的,我之所以不先去,就是要讓樂凡同誌先將他所謂的委屈彙報給鐘書記聽,他不是要將事情擴大化麼?,那我倒想看看他有什麼後手?”。
文衛國笑著擺了擺手,“昊宇啊!,雖然我是你嶽父,但同時作為省委領導來說,我不願看到你們這不團結的一麵,實事求是的講,你們有意見有分歧,這個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坐下來,通過內部協商處理,而並不是講事態擴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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