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既然你預估樂凡同誌,已經到鐘漢明同誌那裡訴說委屈去了,那我不妨打個電話問問,然後將事態縮小在最小的範圍來處理”。
楚昊宇聽了嶽父文衛國這番帶有折中的話,他眉頭微微一皺,他隨即意識到嶽父所說的擴大化,可能與他所想擴大化的情況不一樣,而且他聽嶽父的語氣,似乎樂凡背後除了李副省長之外,還有其他人在支持。
當然,楚昊宇知道這人一定不是李副省長,因為李副省長還不足以引起嶽父文衛國的重視,同時他也知道,這人一定是省委常委之一,但究竟是哪位常委,他就不得而知。
文衛國看出了楚昊宇心中的疑慮,他隨即笑著說道:“昊宇,你也彆這猜那猜,這個樂凡啊!,他是省~政~協主~席的女婿,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樂凡才去你們富陽做了市長的”。
“哦!”
楚昊宇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難怪樂凡行事囂張,原來是有這麼一個支撐在背後。
但是這並沒有嚇著楚昊宇,作為富陽主持工作的市委書記,他必須從富陽的工作大局出發,即使樂凡有這樣的支持,但隻要樂凡違反了原則規定,他照樣要追究樂凡的責任。
但楚昊宇又不清楚嶽父文衛國與政~協主~席之間的關係,於是楚昊宇試探的問道:“爸,您跟樂凡嶽父的關係·····?”。
文衛國知道了楚昊宇所要表達的意思,他隨即擺手笑著說道:“談不上好,我剛才說的意思,隻不過是不想你今後因為樂凡的原因,而使富陽的發展受到不必要的阻礙,所以才這麼做你的工作。”
“當然,從你剛才所講述樂凡在富陽所做的事情來看,如果他仍拒不認識自己的錯誤,那麼這個情況是很嚴重的”。
楚昊宇一聽他心裡安定了,隻要他所做的事不影響到嶽父就行,至於嶽父談到什麼受製約?,他倒不足為懼,而且對樂凡背後的力量,隻要敢伸手乾預富陽的發展大計,那麼他哪怕傷筋動骨,也要掀翻這股力量,發展富陽這不僅是他的原則底線,同時也是他堅定不移的目標。他有這個堅定的信心,也不是狂妄和盲目,同時他這個信心也不隻僅僅是來源於他嶽父,他背後不還有組織上可以依靠麼!。
文衛國見楚昊宇遲遲沒有出聲,而是坐在椅子上像是在思考,文衛國隨即笑著問楚昊宇,“昊宇,那你接下來怎麼去做?”。
“爸!,我必須以富陽的工作大局為重!”
楚昊宇一語總括他所有的考慮,而且態度堅決地回答了嶽父文衛國的問話。
文衛國深看了楚昊宇一眼後,他點頭說道:“昊宇,既然你有這個堅定的決心,而且我也相信你能將工作中的一切阻礙掃除掉,同時我也會全力以赴地支持你的工作,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去乾!”。
沒出意外,就在楚昊宇與嶽父文衛國在省長辦公室談話的同一時間,富陽市現任市長樂凡,他在平江省委書記秘書郭方的通報下,進了省委書記鐘漢明的辦公室。
鐘漢明對樂凡非常不感冒,如果不是曾經的老同事對他有過幫助,他是不讚同工作能力一般的樂凡,去任富陽市長的。
鐘漢明眉頭一皺,他嚴肅了問站在辦公桌前,一副唯唯諾諾的樂凡,“樂凡同誌,你來我辦公室是有什麼事情要彙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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