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挽起袖子,語氣滿是嘲弄。
宋稚看著這兩人,掙脫捆住雙手的繩子忽地朝他們身後望去,嘴裡喊道:“賢王怎麼回來了。”
兩個獄卒不疑有他同時回過頭向後看去,然而身後空無一人哪有什麼賢王的影子。
兩人意識到被騙猛地回過頭來就要有所動作,誰知手剛抬起來就感覺脖間傳來一股劇痛。
他們驚恐的瞪大了眼,低頭時,發現彼此脖子上牢牢插進一根銀簪。
宋稚微微一笑,鬆開握住簪子的手。
‘砰’的一聲,兩個獄卒同時倒地。
鮮血順著脖子流下,很快便浸濕一大片衣物和稻草。
她冷漠的看著兩人掙紮兩下就斷了氣,踢過去一腳道:“母豬上樹哪有你們可笑。”
說罷拿出手帕擦了擦手,靜靜的盤坐在地上等待起來。
不多時,外邊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我的女兒呢,我的女兒在哪裡?稚兒彆怕,爹爹來救你了。”
人未到聲先到,宋陽擔憂的聲音率先傳入耳中。
等他著急忙慌的來到宋稚這扇牢門前,看著地上兩具屍體和在一旁完好無損正襟危坐的女兒陷入了沉思。
李言也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怎麼樣,稚兒可有受傷,那賢王沒安好心,我……”
話音戛然而止,他也陷入了沉思。
宋稚無奈道:“爹,李伯父,彆愣著了,趕緊把他們處理了。”
“對,是是是。”
兩人這才回過神來幫著宋稚善後。
宋稚這邊安穩度過,其她被抓起來的女子就沒這麼好運了。
她們手無縛雞之力,又被賢王交代過要好好拷問,所以很快就被打的皮開肉綻。
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可那些獄卒手底下沒有一點留情。
宋稚並不知道這些人如此狠辣,她還沒來得及關注這些女子就接到了皇上召見。
宋陽和李言本來也想跟著去,結果攔在了外邊。
宋稚被宮人帶到禦書房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頭傳來皇上的怒吼聲。
接著又傳來茶杯砸碎的聲音,隨後,就看見慕南祁芝蘭玉樹的走了出來。
宋稚有些錯愕,比著唇形道:“你怎麼在這裡。”
錯身時她聽見慕南祁用極小的聲音道:“我來提前幫你氣氣他轉移火氣,快進去吧。”
宋稚忍不住笑了,虧他想得出來。
緩緩邁進禦書房,地上一片狼藉,可以看到皇上明顯怒意未消。
他沒好氣的向著宋稚道:“朕聽賢王說你包庇凶手還私自設立女子學堂讓她們讀書。”
宋稚行了禮,不卑不亢道:“皇上明鑒,臣女爹爹從小便教導臣女是非分明赤膽忠心,怎麼會包庇凶手還未經允許私自設立女子學堂呢,臣女收留那些女子是見她們可憐,所開的鋪子賣的也不過是普通的胭脂水粉,皇上可以派人查看。”
宋稚這般坦誠的樣子讓皇上臉色好看些許,“朕不會偏聽偏信,既然你和賢王所說不一致,不如你們當麵對質吧。”
說著,煩躁的讓宮人傳賢王前來禦書房。
片刻後,賢王邁著胸有成竹的步伐走了進來。
看見宋稚完好無損站在那裡先是一驚,繼而很快掩飾好情緒行禮後恭敬道:“皇兄放心,若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臣弟怎麼會胡亂抓人,臣弟已經讓證人在外等候,皇兄儘可召見詢問。”
皇上擺擺手,身邊太監立時很有眼力見的將門外幾個躺在擔架上的男子抬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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