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要殺便殺,橋蕤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男人!”
橋蕤也是瞪了曹昂一眼。
對於這種紈絝子弟,他是最看不起的。
這種人除了仰仗祖上的光輝之外,彆說是做出一番事業了,能在這亂世苟活下去都是一種奢望了。
“橋蕤,你敢對我主公無禮?”
胡車兒也是瞪了橋蕤一眼,眼中滿是憤怒之色。
在他看來自己主公已經和顏悅色的跟你說話了,你還在這裡衝起大尾巴狼了。
“哼,區區紈絝也想橋蕤和顏悅色,卑躬屈膝?做夢!”
橋蕤也是硬氣,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
即為將軍,他早就做好馬革裹屍的打算了。
如果真的害怕,他早就扔掉武器,回家種地了。
“紈絝?你怕是不知道吧,這次的埋伏就是我家主公想的。
他更是力排眾議,以身做餌,為的就是調你們出城!
當真是不知所謂!”
胡車兒也是冷笑,你們這些人總是自以為是,想著彆人不過是蒙陰祖上。
但是你沒想到的是我家主公到底是怎樣的英才。
“我不信!”
橋蕤愣了一下,然後卻是搖頭。
曹昂的風評誰不知道,乃是一個十足的登徒子,紈絝子弟。
這條計策是曹昂想的,打死他都不相信。
“我不用你跟你證明什麼,橋蕤,我就問你一句,可願意投降?
如果你投降,我保證你麾下士卒的安全,否則儘斬!”
曹昂卻是沒有搭理那些,直接開口道。
“你殺了我吧,我橋蕤雖然不是什麼名將,但是也知道忠臣不事二主。
你殺他們就要背上殺俘的罪名,我不信你敢這麼做。
總之一句話,想要我投降,門都沒有。”
橋蕤嘴角露出一絲蔑笑,他還真的沒那麼怕死。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讓他背離袁術,投降曹昂這個二世祖,根本不有可能。
至於那些士兵,是生是死,他也管不了。
“可惜,可惜了!”
看到橋蕤根本不在乎那些士兵的性命,曹昂也是眼珠子一轉,歎了口氣,衝著橋蕤搖頭。
“主公,區區橋蕤罷了,有什麼可惜的,既然他想死,胡車兒一刀的事!”
胡車兒緩緩抽出了腰間的鋼刀,一臉獰意的看著麵前的橋蕤。
隻要曹昂一聲令下,他就直接送對方去見閻王。
“我可惜的不是橋蕤,而是他那一雙女兒!”
曹昂雖然不知道橋蕤是不是曆史上的喬國公,但是野史記載這大小喬在橋蕤死後就流落廬江,投奔劉勳,這就很有貓膩了。
至於有人說喬國公乃是當時的太尉喬玄更是無稽之談。
喬玄乃是梁國人,跟廬江八竿子打不著。
所以這橋蕤就算不是大小喬的父親,多少也得跟對方有很深的聯係。
本著有棗沒棗先打一杆子的念頭,先炸炸這橋蕤再說。
“你...你這個登徒子,你怎麼知道我有一對女兒的!”
橋蕤傻了,這次是真的傻了。
他確實有一對女兒,但是曹昂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這登徒子竟然打起了自己女兒的主意?
但是他們才多大,年芳14,這禽獸。
看著橋蕤的樣子,曹昂也是心領神會。
看來這大小喬當真是的這橋蕤的女兒,這就好玩了。
“我不但知道你有一對女兒,還知道他們生的花容月貌,閉月羞花。
橋蕤,你說要是你這個親生父親死在這裡,你那對女兒會是何種境地?
現在是亂世,他們又生的如此漂亮,下場當真是無法的言語啊!”
曹昂說著也是歎了口氣,緩緩衝的橋蕤開口道。
“你...你到底想要作甚?”
聽到曹昂這麼說,橋蕤的心也是跌落到了穀地,語氣不由的也是緩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