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這個時候回來,是不是打擾到了你們?”何水成一臉壞笑的說道。
夏建一聽,感覺何水成的話裡還有另外一種意思,他立馬不高興了。夏建猛的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何村長!你怎麼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嗬嗬!這話沒有毛病啊!你本來就是李冬梅的夢中情人,這不她剛一受傷,你就能及時出現在她的麵前,這關係比我都要近,難道我說錯了”何水成的臉上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能這樣說自己老婆的人,這說明兩個人的感情還真完蛋了。但是他絕不能卷到他們夫妻的事非之中去。
“何水成!你這樣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夏建臉色一變,往前逼了一步。
夏建的身手有多厲害,早在這一帶傳開了。上次修路,就是夏建和上下溝村的哪家人打了一架後,才讓上下溝村的村路順利從他家的墳前通過。這事後來可傳後了,把夏建說成了武俠小說裡的人物。
何水成看起來憨厚,實際上非常的奸詐。他一看夏建發了脾氣,他也見好就收。萬一夏建真要動手,他可不是夏建的對手。俗話說好漢不吃臉前虧,這個道理他何水成還是懂的。
“夏鎮長!不就開個玩笑嗎?”何水成嗬嗬一笑,口氣立馬轉變了過來。
坐在床上的李冬梅忽然拿起一個枕頭,照著何水成砸了過來。她大聲的吼道:“何水成!你這個死不要臉的,把老娘打成這樣,反過來開人家夏鎮長的玩笑,你說你還是人嗎?”
“何村長!我找你是想跟你談點事,不是聽你跟我開玩笑。你要知道,年底了,鎮上的工作一大把,我到你這裡來的時間那可是擠出來的。
何水成嗬嗬一笑說:“夏鎮長!你找我什麼事情?“
“有人跑到鎮上投訴你,我和王書記給壓了下來…“夏建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何水成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說:“夏鎮長!我做村長已經有十多年了,可以說是得罪了不少的人。俗話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說的也是,不過你心裡有數就行。這數暫壓下來,等過完年咱們再說,但是今天何三他們跑來鬨事的事,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夏建一臉嚴肅的說道。
何水成愣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李冬梅,這才對夏建嗬嗬一笑說道:“夏鎮長!今天這事你還真不能怪我,何三這些人,原本家裡就窮。他們一聽發放救助物資,跑過去索要應該是正常表現“
“哼!今天要不是我們提前做好了準備,恐怕這事就不會這麼簡單了。何村長!快過年了,有些事你心裡有個譜就行了。要是這事發生在平時,我會讓雷所長把何三帶走,一查不就什麼也知道了“夏建冷哼一聲說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夏建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朝外就走:“好好好!我現在馬上往回趕“
何水成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兩步趕了上來,小聲的對夏建說:“夏鎮長!天色不早了,你就住在我家裡,反正我晚上又不在,家裡有的地方住“
何水成的話,讓夏建大吃一驚,他這是什麼意思?但他一時也找不到何水成這話裡的毛病。他不在房子就多,這是正確的。但是他不在留夏建和他老婆同住在一個院裡,他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天底下原來還真有這樣的人。夏建歎了一口氣,他真不知道,李冬梅為什麼會嫁上這樣一個人。
夏建怒氣衝衝的走出了何水成家的大門,他真的不願和何水成這樣的男人多說一句話。哪怕是半句,他都覺得這男人有點惡心。
來到村外,夏建打開了車門,正準備上車時發現。大奔的前輪胎沒有了氣,整個輪胎塌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夏建趕緊蹲下了身子,一番檢查發現,車子的輪胎什麼毛病也沒有,應該是故意有人放的氣。
夏建不禁搖了搖頭,他萬萬沒有想到,何家坪村原來這麼險惡。今天敢放他大奔輪胎的氣,那明天說不定就敢放他的血。
一腔怒火的夏建撥通了王書記的電話,電話裡的王書記怕夏建一時衝動,極力的勸說著他,並告訴夏建司機小張半個小時後一定趕過來。
掛上電話,有點無奈的夏建鑽進了車內,他兩眼望著即將落下山去的太陽。這個季節,隻要太陽一下山,天會很快黑下來。
臘月二十三,這個特殊的日子,夏建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天他是這麼過的。就在他心情極度低落時,家裡打來了電話。
電話一通,裡麵立馬傳來小晨晨幼嫩的聲音:“爸爸!奶奶叫你回家吃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