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陸景淮的聲音便渾身發抖,
“狠?我可沒你狠。”陸硯書神色淡淡。
陸硯書是正人君子,他要報複,光明正大的報複。
但薑雲錦試圖汙他清白,那便彆怪他心狠。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陸硯書從頭至尾沒有多看陸景淮一眼。
他,從來不是自己的對手。
對陸景淮的漠視,刺激得陸景淮猶如一頭被激怒的困獸。陸硯書對他的無視,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自己,甚至不配做陸硯書的對手。
一如幼年時期的他,永遠不及陸硯書一根手指頭。
“你贏了,很痛快吧?陸硯書,你又能過多久好日子呢?你那點權謀,那點地位,對南國來說不足為懼!”陸景淮神色癲狂,眼裡是玉石俱焚的殺意。
陸硯書心頭一沉,當年母親的雙龍玉佩,許多人曾有印象。
裴氏一行人,更是惦記良久。
陸景淮知曉,不足為奇。
“哈哈哈哈,南國就是你們的葬身之處。”
“南國就是你們的墳墓……”
他一腳一腳踢在薑雲錦身上,痛得薑雲錦蜷縮著身子。
“好痛……好痛,肚子好痛。”薑雲錦神色恍惚,口吐鮮血的倒在地上,抱著肚子不住哀嚎。
隻覺一股熱流從腹部流出。
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流失。
北昭的冬季極冷,又冷又痛,讓她後悔到極點。
為什麼,為什麼要舍下陸硯書?!
為什麼!!
血跡順著雙腿流下,鮮紅的血跡刺眼又奪目。
陸景淮看著血跡,怔了怔。
他如今對男女之事有陰影,也隻和薑雲錦同過一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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