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全剛認識吧?下午你們兩人打架還報了警,城關派出所出的警。”王軍親自審問。
“認識。”李雙點了點頭。
“剛剛趙全剛的家人把他送到縣醫院,鼻梁骨折未能及時發現,碎骨插入器官引起窒息,正在醫院搶救。”王軍冷冷的說道。
“鼻梁骨折?不可能,我冤枉。”李雙嚷道。
王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對旁邊的人說道:”先關拘留所。”
“是,隊長。”
“你們不能抓我,還有你們沒有拘留證。”李雙嚷道:“趙全剛的鼻子不是我打斷的。”
“你祈禱趙全剛能脫離危險吧。”說完轉身離開。
……
趙全剛也是對自己夠狠,一拳下去,鼻子沒有打斷,他又拿起一塊石頭來了一下,就是這一下,讓他差一點沒了命。
還好第二天早晨,他脫離的危險。
在王軍的操作下,李雙直接以故意傷害罪被拘捕了,扔在看守所,等著趙全剛的傷情鑒定出來,然後移交檢察院。
案件直接進入司法程序。
李雙的家人開始各種找人,可惜根本不管用。
衛大光了解了一下王軍處理的案子,查了查李雙的檔案,然後就不管了。
李雙是陳邦的秘書。
看到這裡,衛大光便不再管這件案子,不管裡邊有沒有貓膩,他都不想介入,至於求情的人,他就一句話,一切按照司法程序辦理。
程序正義,誰也說不了什麼。
所有人都認為李雙真的是為了女朋友周豔跟趙全剛爭風吃醋,然後大打出手,最終把趙全剛打傷,進了局子。
隻有王啟昂、丹菲、王軍和劉長河四人知道,這其中有一隻手暗中在推動這件事情,其中王軍並不知道全部事情,劉長河也是在李雙順利被抓進去之後,猜測出了一些深層次的東西。
他猜出來之後,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李雙是陳邦的秘書。
太可怕了。
僅僅提拔了一個毫不相乾的人,然後李雙就這麼完蛋了。
劉長河腦海中出現了王啟昂的身影,隨之王啟昂被他列為最不能得罪的人,並且還是最危險的人物。
都說王副縣長是發展經濟的能手,巴頭鎮人民都說他是好官,他到底是好官嗎?
劉長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隨之在內心深處警告自己,自己什麼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從他嘴裡說出去半個字。
他就是一個小小的股長,還是縣教育局的股長,一個在四平縣來說根本不受重視的部門。
若是真得罪了王啟昂,他估摸自己到時候怎麼死的可能都不知道,就像現在在看守所的李雙,應該在心裡恨著趙全剛和周豔,可是絕對想不到,其中真正要他的命的人是另有其人。
而這個人,僅僅隻是借著他劉長河的手提拔了一個看似毫無關聯的局外人。
太可怕了。
難道這才是真正的政治人物?
難怪自己一輩子也隻能窩在縣教育局當一個小小的股長,對比起來,自己在工作中跟彆人各種暗地裡鬥爭的手段,太小兒科了。
年後上班,趙全剛的鑒定出來,輕傷,十級傷殘。
至於其中有沒有貓膩,就沒人知道了,總之傷殘鑒定出來之後,王軍就把案件移交縣檢察院,司法程序繼續推進。
同時縣委那邊也給出了對李雙開除黨籍和公職的處分。
一個公務員,你除非觸犯了法律,不然的話,一般不會雙開,最多就是閒置,找個打雜的崗位,讓你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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