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都想我哥了,也不知道他這次咋去了這麼久?”顧彥柳唇角彎彎,聲音很是清脆。
“啊切,啊切……”顧彥白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才停了下來。
“彥白,看來是有人想你呢!”同行的人打趣道。
“那還用說,肯定是我媳婦想我了唄。
哪跟你們幾個似的,出了趟遠門,連個念叨的人都沒有。”
顧彥白一臉得瑟,爽朗的聲音傳出去老遠。
同行的兩人都不屑的撇了撇嘴,“顯擺?這是赤裸裸的顯擺呀!”
“我以前咋沒發現你小子這麼愛顯擺呢?
真是有機會就將你媳婦掛在嘴邊,就顯得他有媳婦似的!”
………
一旁的周明傑罕見的沒有跟著起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明傑,你這馬上也要結婚了,咋哭喪著一張臉呢?
新娘官不得應該高高興興的嗎?
你看那彥白那小子,那張臉都快笑成老菊花了。”
“去去去,一邊去,沒空跟你們閒扯淡。”周明傑一臉不耐,絲毫沒有新婚的喜悅。
等人都走了,顧彥白才說道,“好了,彆拉著個臉。
你這段時間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明天,我們去幫你把屋子收拾收拾,這樣結婚的時候也好看些。”
周明傑毫不在意,“有啥好收拾的,我就這條件,她愛嫁不嫁。”
顧彥白不甚讚同,“說什麼傻話?
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怎麼能這麼草率呢?”
“彥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媳婦是怎麼來的?
你說這婚我能接得高興嗎?”周明傑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平白無故的多了一門媳婦,他都快煩死了。
顧炎白斜睨了他一眼,“誰叫你管不住自己的嘴?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
周明傑一臉委屈的叫了起來,“我沒有,我真的啥也沒乾呐!
是他們老楊家訛人呢!
我就是晚上起夜的時候跑錯了房間,然後在她的床上睡了一覺而已。
真的是純睡覺,我發誓我真的啥也沒乾了,我都快冤死了!”
那天有個關係很好的兄弟結婚,他一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然後楊天寶就提議去他家睡算了,畢竟喝得醉醺醺的回鎮上也不方便。
他當時迷迷糊糊的就答應了。
誰知道一覺睡醒,卻躺在了楊天寶姐姐的床上。
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晚上起夜的時候,跑錯房間了。
顧彥白一點也不同情他,“你還好意思喊冤?
你深更半夜跑去女人的房間,還摸黑上了人家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