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人家沒告你耍流氓都已經很不錯了。”
跟他說過多少次了,讓他在外麵少喝點,少喝點,可他不聽啊!
現在出事了,賴得了誰?
周明傑眼神有些閃躲,囁嚅道,“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輩子根本就沒打算結婚。”
這猛不丁的就要結婚了,而且還是跟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女人。
一想起這個,他就煩躁的要命。
“本來這事吧,就他們家裡人知道。
我想著給他們家一大筆封口費,補償補償姑娘損失得了。
反正她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以後照樣嫁人就是了。
可誰知他們家那麼死腦筋,非得逼我娶了她。”
周明傑滿腹牢騷,語氣裡帶著些心虛,幾分不忿,還有些茫然。
“結婚的事,是你自己親口同意了的,你現在抱怨也沒用。”
“彥白,你誰兄弟啊,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嗎?”周明傑一陣哀嚎。
不過吧,他還真不敢大聲,這事怎麼說他也是有些理虧的。
“那你既然不願意,你當時倒是抗住彆點頭啊。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
這門婚事連日期都敲定好了,早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不接受又能怎麼辦?
“彥白,你是不知道。那楊紅杏長的可黑了,跟塊黑炭頭似的。
她性子又木訥,我這下半輩子呀,估計是毀了。”
他當時聽到人家的尖叫聲,一睜開眼睛,就嚇得滾到床底下去了。
當時就一個念頭,這位真的跟自己是一個人種嗎?
顧彥白,“儘胡說,哪有那麼黑?
前些時候地裡可忙了呢,這隻能說明人家姑娘勤快。
再說了,黑有啥大不了的,等以後結婚了,養養不就白了。”
“顧彥白,我發現我現在就不愛跟你說話。
你自己娶了一如花似玉的媳婦,就不顧彆人的死活了是吧?
要你媳婦長這樣,那你娶嗎?”
一想起以後要天天麵對那塊黑炭,他就覺得人生從此灰暗,再也不見一絲光亮。
這就是他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的原因。
顧彥白耐著性子勸了他半天,早就不耐煩了。
現在見他還來勁了,心裡火氣也上來了,“行,你有本事就彆娶啊。
現在就去跟老楊家的人硬剛,然後蹦的一聲……
到時候,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老子一定幫你多燒點紙錢,讓你在下麵過得舒舒服服的。”
什麼玩意,他不伺候了。
“彥白,你看你這人,咋還急了呢?
我這不是心裡煩躁,就跟你抱怨了幾句嗎,你還跟我計較起來了。”周明傑見他發了脾氣,立馬就說起了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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