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之大,恨不得所有人都聽見,還特地在“誠”字上加了重音。
聖上打了個寒戰,扭頭去找裴文運說話,假裝自己沒聽見,心虛地都不敢去看妹妹。
長公主死盯著聖上半天,才氣鼓鼓地把頭扭開。
馬王的歸屬有了結論,春狩也正式開始。
無論是大晉還是北戎,都將方才韓長祚馴服馬王的事掛在嘴邊,當做談資。
但北戎使團的激動,顯然透露著幾絲與眾不同。
“這是長生天的選擇。”
“我們賭對了。”
“北戎有了新的未來。”
韓長祚在長公主的督促下,被哈都押著去找禦醫。
除了被草割傷的細小傷口外,韓長祚能跑能跳,並無大礙。
是以當正在接骨的孟守昭看到他時,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你……你沒事?”
韓長祚眨眨眼,“我為什麼會有事?”
他感到分外困惑。
“你希望我有事?”
孟守昭連連擺手,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不不,沒、沒有。韓公子無事就好……”
心裡卻是一萬個不甘心。
憑什麼自己靠近馬王,就慘成這樣,韓長祚卻一點事都沒有!
不公平!
北戎使團一定是在馬王身上下了什麼藥!
如果剛才第一個上去的是韓長祚,一定也會像自己這麼慘!
孟守昭實在好奇,沒忍住,追著韓長祚問他是如何製服馬王的。
韓長祚全無心機,老老實實交代了馬王和自己離開之後的事情。
“它其實是渴了,想去喝水。但不高興我騎在它身上。”
“所以到了河邊,我就下馬給了它一個過肩摔。”
“然後它就老實了。”
孟守昭徹底無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明明韓長祚看起來不是魁梧的那一類,竟然力氣還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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