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老六一走,幼猊肯定也要跟著走。
幼猊打小就是個哭包,到時候離了自己,想他的時候一定會悶在被子裡頭哭。
自己一想呐,心就疼地不得了。
聖上咂摸了半天,似笑非笑地看著坦蕩的裴文運。
“就為了彆讓那個傻小子繼續跟在蕭蕭屁股後麵,你就直接把人給丟去千裡之外的江南?”
裴文運非常坦然。
“公私兩便,有何不可?”
聖上大笑著指著裴文運。
“你個促狹鬼啊!就沒變過!”
“臣自為官以來,一直忠心愛國,不曾更改。”
聖上沒立刻答應。
“此事朕去同皇後商議一下,看看她的意思。”
裴文運行了禮,跟著聖上轉回去。
他知道鄔皇後一定會答應。
那是個能心狠到為了後位,殺了自己親生女兒的女子。
為了能讓自己兒子穩坐太子位,又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呢?
她什麼都舍得。
聖上進了禦幄,見皇後正在兢兢業業地批閱送來的奏疏,非常不開心。
為什麼大家都這麼愛工作,顯得他這個皇帝非常不勤政。
鄔皇後見聖上來了,擱下朱筆,上前見禮。
聖上在她蹲到一半的時候,將她扶起來。
“不必如此。”
又把裴文運方才那番話說給她聽。
“皇後覺得文運這主意如何?”
鄔皇後想都沒想,“甚好。比我與聖上想的都好。”
聖上也料到她不會反對。
“既如此,那我就去同幼猊說一聲,免得聖旨到了,她措手不及。”
從冊封到動身,還有不少時間,他得趁著這段時間,多見見幼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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