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姚縣主當真是人美心善。天這般熱,還不忘為百姓忙碌。”
裴蕭蕭見他過來,早就繃緊了神經。
在自己小本本上第一位的人物,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
要不是走不脫,她早就找借口躲回相府去了。
“廬江王謬讚。”
裴蕭蕭硬邦邦的話,倒讓高源景更生了些興趣。
越發想要看眼前這人雌伏於身下時的模樣。
昨日他早先定下的那套金針到手了,在新買的小奴身上試了試。
隻要手法得當,極細的金針可以挑起薄薄的表皮,像是蒙上了一層最輕薄的紗。
一溜兒排下來,在燭光下生輝,煞是好看。
起先他手法不行,試了許多次。
不是紮地太深,戳進去了裡頭,就是紮地太淺,過了針尖表皮就被挑破了。
紮地太深再拔出來,會留下一個小小的紅點,血冒出來沒多久,就停了,留下個血痂。
高源景想了一下,若是裴蕭蕭這身冰肌玉骨,想來就是遍布血痂,也更有趣味。
他的眼神讓裴蕭蕭很不舒服。
這是來源於女性敏銳的第六感,直覺這個男人心懷不良企圖。
裴蕭蕭端著空碗,朝身後一個壯漢使了個眼色。
那壯漢裝若無視,舉著大勺上前,擠到了裴蕭蕭和高源景中間,隔開他們。
高源景麵色不虞,皺了皺眉,不經意間看到了壯漢挽起袖子後,露出的手臂。
“這幅點青倒是好。”
“王爺謬讚。”
那壯漢擼高袖子,露出整個手臂,是一幅栩栩如生的天王像。
“早些年,尋了個手藝好的,花了不少銀子。得王爺誇讚,這錢倒也花的值。”
高源景漫不經心地又說了幾句,便不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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