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
濮陽伯府新娶的夫人,在進了廬江王府後,就再也沒回過濮陽伯府。
這樣的大新聞,瞬間席卷了整個京城。
就連聖上都特意召了自己的弟弟進宮,一探究竟。
麵對兄長的盤問,高源景一臉無辜。
“臣弟與孟夫人早年在西南就相識,不過是聽聞她病重,特地去了伯府想探病。”
“誰知她根本沒病著,是濮陽伯夫人聽了些風言風語,以為她與臣弟有瓜葛,將人給禁足了。”
“她說,自打禁足後,濮陽伯夫人就不曾許她進食。餓了好幾日呢。”
聖上一聽這話,眉頭皺得緊緊的,幾乎能把蚊子給夾死。
“濮陽伯府真是行事越發囂張跋扈!”
“孟氏與趙以慶的婚事,是皇後所賜。他們這樣做,豈不是在打皇後的臉?”
“怎麼?當時不敢抗婚,如今覺著不滿意,就開始撂挑子,給皇後找麻煩?”
“我看趙永淳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又問高源景是怎麼個打算。
“你就這麼將人給請到府裡養著了?”
“你們之間……果真……?”
高源景矢口否認。
“孟夫人與趙以慶未曾圓房,如今尚是處子之身。臣弟與她之間是清白的。”
“皇兄若不信,大可請了人為她驗身。”
見弟弟說得信誓旦旦,聖上懸著那顆心,也就放下了。
他是真怕弟弟重蹈覆轍,甚至愈演愈烈。
“既然你二人之間沒有那些男女瓜葛,那朕放心了。”
“不過人總不能一直住在你王府,像怎麼回事?趁著現在,風頭正勁,你將人送出府去……”
“就送去鎮國公府吧。她是孟氏旁支,回娘家住也是正常。朕和莊氏說一聲就行。”
“往後也少和人有來往,以免落了話柄。”
“皇後如今正給你相看。傳出這樣的事兒來,不知多少人家心裡打鼓。”
“你好歹得麵子上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