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剛走,輔國公府就來了人,要請紀丹君回去。
紀丹君皺了下眉。
“出了何事?”
輔國公府的人丁不要太簡單,除了她,就是她弟弟。
紀永川這段時日一直在府裡,有公西大貴與他作伴,兩人玩得也很好。
自己出來這麼些日子,都相安無事,怎麼突然就讓自己回去了?
來報信的人張了張嘴,不知該從何說起。
端的是叫人心裡著急。
出乎紀丹君的意料,出事的不是紀永川,而是公西大貴。
或者說,是兩個人一起出的事。
公西大貴吃虧在先,紀永川義氣當頭,為人打抱不平。
如今兩個人全都被打傷了,叫人抬著回輔國公府的。
紀丹君一聽還得了,當場臉色就十分難看。
她隻是不愛與人計較,可不是沒有脾氣。
將門之女,自有風骨在身,豈是尋常文弱女子能比的?
紀丹君當即就決定要回去。
她一說要走,其餘幾個姑娘也都跟著要回去京城。
開玩笑。
紀永川是她們幾個打小看著長大的,是她們所有人的弟弟好不好。
哪有弟弟吃虧,姐姐不幫著的?
隨著主子們突如其來的回城,整個莊子上下都開始忙碌起來。
因為事態緊急,裴蕭蕭提議讓仆婦們先在莊子上收拾,她們帶一些必要物件先趕回去再說。
紀丹君歸心似箭,巴不得這樣安排。
回城的馬車在官道上跑得飛快,抵達城門口的時間比平時少花了一個時辰。
路上的時候,姑娘們就商議好了,先不回家,派個人跑一趟,去各家報個信。
她們幾個暫時就先住在輔國公府,方便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