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永川覺得自己應該不甘,但卻承認,他的確不如人。
正因如此,才應該去曆練曆練,不是嗎?
他不能總依靠姐姐,什麼事都讓姐姐出麵去處理。
自己要是頂用了,就能給姐姐分擔,能為姐姐,還有姐姐在意的人,撐起一片天來。
再者說,父親給自己取的名字,不正是這個意思嗎?
永保山川安泰。
他不能一直留在京城,那樣隻會讓自己變成一個紈絝,敗光這家業。
要走出去才行。
走出去,才能將這個家業變得越來越大,姐姐能分到的也就越多。
紀永川打定了主意,準備到時候請教請教公西大富。
他連京城都很少出,對邊疆的情況更是一無所知。
倘若自己真的有了要去的心思,就應該先和人打聽清楚了,掂量掂量自己究竟行不行。
彆回頭撐不下來,給姐姐丟臉。
公西大富和紀丹君說了幾句,就把目光落在紀永川身上。
“輔國公比起當年我走的時候,長大了許多。”
紀永川一聽自己被點了名,立刻驕傲地挺起胸膛。
“那是,我一直有好好聽姐姐的話,按照姐姐說的去做。”
“雖然學問稱不上好,但熟背聖人言沒問題。”
“對了!如今公西叔叔有在教我父親的槍法。等我腿好了,我們比試比試。”
紀永川一個學了些皮毛的少年郎,自然與久經沙場的公西大富不能比。
但公西大富依然很高興地應下。
他覺得,輔國公應當是有事要問自己,隻是當著小姐的麵,不好意思問。
畢竟,輔國公現在這樣,特彆像是自己在邊疆時,一腔熱血,毛遂自薦要入軍營立軍功,保家衛國的漢子。
心思一轉,公西大富已經猜到了紀永川的念頭。
不由暗暗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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