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安本就生的好看,再加上這冰天雪地的,他眼睫上都落了層霜,林穗心疼了。
她回頭對那幾個,時不時發出些死動靜的人道:“你們彆這樣,他其實人挺好的。”
【人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人是挺好看的】
【好像…對我也挺好的?】
被維護後,時安心滿意足勾了勾唇。
【好兄弟在心中】
好兄弟?
時安的表情有瞬間龜裂。
看著他那狐狸尾巴,都快露出來的沈識簷:“……”
他好不甘心,原來他就是輸在不會當死綠茶嗎??
沈識簷看不下去,於是就與時安暗自較勁。
顯然,時安也意識到了這點,就更加變本加厲地和林穗告狀。
當然,他裝得毫不在意,就像是無意間提起的,話落,還加了一句:“不過些許風霜,我無妨的。”
綠茶屬性被他演繹的淋漓儘致。
林穗看著他的灰瞳,聽著他那略帶委屈的語氣,拳頭邦邦硬!!
【天殺的沈識簷!你為什麼要蛐蛐他?!他都快碎掉了!】
沈識簷:“……”
遭了,時安這個死綠茶!!!
林梢則是默默把時安的一舉一動,記在心裡。
弱者隻會抱怨環境,強者隻會改變環境。
趕緊記下來,回府她就連夜苦學。她勢必超越時安,做大做強。
林少虞看著這暗自較勁的氛圍沉默了。
果然,全世界隻有他一個正常人了。
……
國子監。
祭酒跟個教導主任似的在回廊處來回走動,時不時摸一把他那白花花的胡子。
陡然看到四班少了好幾個人頭,祭酒不太確定的睜大眼睛。
祭酒震聲:“逃學?誰膽子這麼大?!”
他打斷教案上臨時的教書夫子,“今日怎空了這麼多座位?”
曲亦昏昏欲睡的腦袋瞬間支楞起來:“我知道!沈識簷快病死了!林穗帶著他找您告假去了!”
祭酒蹙眉:“我怎沒看見他們倆?而且這空了的位置,得有七八個吧?”
曲亦嘟囔了句:“莫非沈識簷真病死了?都去給他送終了?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他聲音不大不小,但是此時的班上很安靜,沒聾的基本都聽到了。
班級裡一片死寂。
眾學子:敢說就行。
祭酒也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不見的都是經常成群結隊的那幾個!
那幾個經常惹事的肯定是逃學了!
什麼快病死了都是借口!
可是,這人走都走了,祭酒也隻能去告知他們的父母,然後靜待人歸!
……
與此同時另一邊。
林穗他們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江府方向趕。
墨欣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竟然要這麼多人一起去。
於是她弱弱問了句:“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捉奸。”林穗言簡意賅。
墨欣從沒見過那種場麵,有些發怵,捉奸…那是不是要扯頭發掐架啊?她不太會啊…
罷了,不會便學吧。
頓了頓,林穗補充到:“也不是我們捉奸,是司業啦,你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墨欣有些詫異,司業那麼年輕都已經娶妻啦?還被他妻子背叛了?
林穗又覺得話中似乎不妥繼續補充道:“是司業那便宜爹,納妾,司業要回去捉奸。”
墨欣點了點頭,司業沒娶妻啊?原來是捉他爹的奸啊…
然後她更加驚悚了,等等,那不就是司業他爹和自己兒媳有一腿嗎?
司業心悅的女子,要成為自己姨娘了嗎??
司業好可憐啊…心悅的女子竟然被自己親爹拱走了…
林穗見墨欣那不對勁的表情有些發懵。
【是我哪裡說錯了嗎?墨欣臉色看上去好像不太好】
墨雲池沉默了,林穗是會添油加醋的…
……
江府牆角巷子裡。
幾個人趴在牆角觀望著裡麵的動靜。
因為是納妾,形式流程很節儉,兩頂轎子,轎子裡的美豔婦人身著豔色衣服,後麵有幾個人跟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