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感覺到身邊,有個特溫暖還溫軟滑膩的身軀。
也是在這個瞬間,崔向東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垂死病中驚坐起。
“啊!”
身邊的被窩裡,再次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尖叫。
“誰?”
“這不是小樓姐。”
“這聲音我怎麼聽著好像有些耳熟呢?”
崔向東翻身坐起後,根本來不及去想他現在哪兒,隻是出於本能的一伸手,就按下了台燈的開關。
然後。
就在燈光亮起,驅走黑暗的同一時間,他揪住被子,猛地掀開。
——————
晚上八點還有!
燈光亮起。
被子掀開。
崔向東坐著,樓宜台躺著。
倆人在這個瞬間,四目相對。
然後——
他們兩個人的世界,就忽然間的靜止了。
就這樣傻呼呼的對望著,腦子因運轉速度過快無法承受,哢地宕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倆人才同時眨眼。
這個小小的眨眼動作,就像死機了的電腦,被重新啟動了那樣。
他們那僵住的腦神經,也緩緩地運轉了開來。
崔向東看著樓宜台——
沃糙,這不是兩次差點弄死我的大毛刷嗎?
她怎麼忽然在半夜,偷偷摸到了我家裡,光著屁股悄悄爬到了我的床上。
還他娘的抱著我一條腿,那麼緊。
等等。
老天爺,大毛刷不會在用我的腿那個啥吧?
她怎麼可以這樣啊?
為了預防再次碰到她,我他娘的連盤龍夜市都不敢去逛,就像個乖寶寶那樣的躲在家裡,卻依舊沒躲過她對我的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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