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小時後。
崔向東看著似睡非睡的阿姨,就知道她不勝酒力,得回房去休息了。
“阿姨,具體的事情,等你明天見過行長後,我們再打電話溝通。”
崔向東收起資料時,就聽苑婉芝喃喃地問:“三更,來我房間?”
不去!
隻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可謂是糟糕之極。
再說我崔向東,是那種半夜爬娘們床的人嗎?
崔君子果斷拒絕後,攙住她的左臂站起來:“先到門口,我再去喊曉雅過來。”
他無視了蹲在門口的聽聽!
讓聽聽攙扶阿姨回房,還不一樣嗎?
無視聽聽的後果——
砰。
嘩啦。
哎喲喂。
聽聽回頭一看——
確定那對“狗男女”連同椅子,都摔倒在地上後,這才開心的笑了下,起身。
關上了包廂的門。
這就叫事了佛衣去,深藏身與名。
“該死的聽聽。”
摔倒的瞬間,本能把苑婉芝抱在懷裡,預防她受傷的崔向東,看著那雙被綁在一起的腳,以及那條黑絲,咬牙切齒。
腮幫子卻被狠狠親了一口,問:“真喜歡,那八個字?”
哪八個字?
我怎麼不知道?
他們還有能瞞得了,我老人家的事?
耳朵貼在門縫上的聽聽,滿臉的狐疑。
越想聽,就越聽不到。
聽聽感覺有貓兒在抓,終於忍不住推開了一條縫,睜大眼往裡看去。
就看到那對男女已經站起。
女人雙手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