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個字——
就像一把把的刀子,刺進了聽聽的眼裡。
“可惡的妖婦,怎麼用這麼邪惡下賤的一麵,來汙染我的眼睛。我還是個孩子啊。”
瞪大眼看著裡麵的聽聽,暗中憤怒的咆哮。
隻等裙子回位的女人吃吃媚笑,男人快步走過來開門,一把擰住她的耳朵,快步走向客房那邊後,聽聽才意識到她該逃走的。
可惜晚了。
子夜。
捂著肯定被打紅了的屁股,暗中咒罵著狗賊該死的聽聽,貓咪般蜷縮在他懷裡,嗅著他的氣息,傾聽著他的心跳,香甜的酣睡了過去。
次日。
午後三點。
市婦聯主任辦公室門外的走廊上。
聽聽放下電話,敲門走了進去。
對帶傷工作的崔向東,恭敬地說:“崔主任,雲湖酒廠出事了。欒書記,被一個工人差點用刀刺死。”
雲湖是我崔家的大本營。
這個觀念,早就深深植入了聽聽的腦子裡。
因此彆看崔向東當前在市婦聯,但雲湖縣那邊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彆想瞞得過聽聽。
那就更彆說,雲湖書記欒瑤為了救活酒廠,在廠區內給召開全員大會時,忽然被一個工人衝上去,差點一刀刺死的這種事了。
“什麼?”
崔向東嚇了一跳,連忙抬頭詢問具體經過。
他早就知道,欒瑤來到雲湖縣後,把救活雲湖酒廠,當作了證明她能力的第一件事。
從客觀角度來說,崔向東對欒瑤腳踏實地的工作作風,還是很欣賞的。
對她想救活酒廠所做的那些工作,也很認可。
不過卻知道欒瑤的改製酒廠工作,勢必會以失敗而告終。
因為她的工作方式,簡直是太簡單,粗暴。
總是覺得雲湖酒廠乾活的少,吃閒飯的多,科室人員臃腫,要想救活酒廠必須得對這些“沒用”的人,手起刀落的揮刀。
乾活的少,吃閒飯的人多怎麼了?
崔主任接手的市婦聯,乾活的僅僅三十幾個,婦聯總部多達168人,但卻也把多餘的人,都蠱惑到工作崗位上去了;現在市婦聯隻有幾十個人,看啥都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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