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現在又冷了,就在家裡吧,怕感冒。”
易中海也說完戴了帽子就出去了。
“喲,這傻柱刮了胡子,好像又年輕了十歲不止啊。”
閻解成雙手插在袖筒裡說道。
“還真是,那天回來的時候,胡子拉碴的,起碼老十歲。”
“我看那賈張氏也老了。”
“你說,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傻柱才離婚的呀?”
二狗子也跟著說道。
“難說,原本這倆人在一塊兒的時候就很迷。”
“我倒是覺得,傻柱能撐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好像這幾天也沒見吵架啊。”
“你們是不知道啊,那天傻柱回來的時候,那個表情......”
六天前,傻柱跟賈張氏結伴而歸,站在四合院大門口的時候,都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你們是誰,要乾什麼?”
閻埠貴的話,讓傻柱和賈張氏都是一愣。
“好一個閻老三,連老娘都不認識了是吧。”
賈張氏聽著就氣不打一處來。
最近都不知道被問了多少回認識不認識什麼人了,聽著就來氣。
在裡麵關著的時候不敢發火,這回來了還要被彆人這麼問。
“你是,瘸子賈婆子,賈張氏,傻柱!”
“你們回來了?!”
閻埠貴驚呼一聲,就連周圍的鄰居們聽了都是看了過來。
就在傻柱和賈張氏被抓走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有人關注他們什麼時候被放回來的事兒。
直到最後,人們都懶得去關注了。
如今,終於回來了。
“你們怎麼成這樣了!”
前院老王也是一開始沒認出來。
顯然是被折磨的不輕啊。
傻柱和賈張氏沒理會眾人,朝著中院走去。
隻要是回家了,一切就都過去了。
他們隻想好好的睡一覺,把這些日子的事情,全部忘掉。
到現在,傻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受到這樣的不白之冤。
到底是誰說的,聾老太太是自己老媽的。
自己怎麼就真相信了呢。
“柱子,咱家......咱家,怎麼,變黑窯子了!”
賈張氏遠遠地看去,好像裡麵都是黑漆漆的,就連玻璃上也是黑煙熏過的樣子。
“什麼?”
“什麼黑窯子!”
傻柱轉頭看了一眼賈張氏,又看向自己家的屋子。
“啊,我家怎麼變黑窯子了。”
傻柱驚呼一聲,朝著自家跑去。
完全沒有了剛進前院的時候那種有氣無力的樣子。
“誰乾的!”
“給老子出來,老子打死你!”
傻柱站在門口怒吼著,一腳踏進去。
竟然有種撲鼻的焦煙味兒。
事實上,這都是入目的黑漆漆的一片引發的。
裡麵的氣味,早就已經散儘了。
可是,隨便一看就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大火。
“傻柱,你回來了!”
秦淮茹聽到傻柱的喊叫聲走出來。
“秦淮茹,誰乾的!”
“哪個挨千刀的燒我家房子了!”
賈張氏的怒吼聲也不小啊。
“好像是你!”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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