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好的方式應該是靜待新的技術出現,不應該盲目建設。
他是典型的緩建派。
從學術的角度上講,不著急建設的確是一個最穩妥的辦法。
再等等,再看看。
現在科技進步日新月異,保不齊明年後年就有顛覆性的技術出現。
不過,這隻是從技術的角度考慮。
從經濟尤其是政治的角度講,時不我待,越早決策、越早建設越好。
尤其對於梁江濤這樣的重生者來說,明確知道了未來二十年磁懸浮技術以及其他技術絕對不會有什麼突破性的進步。
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儘快建設輪軌製京滬高鐵!
早見早受益。
梁江濤情不自禁地搖起了頭。
這一幕被呂洛看在了眼裡。
他是學術上的新貴,怎麼能允許自己的觀點被一個學生質疑?
當即皺起了眉頭,不悅地說:“那位坐在後排的同學搖什麼頭?你不同意我說的?你有什麼高見?”
梁江濤一驚,才發現呂洛說的是他。
他本來隻是想過來聽一聽,沒想著在這裡辯論,卻被呂諾點名了,隻能硬著頭皮道:“呂老師,你關於現在磁懸浮技術還不成熟的觀點我是很同意的。但聽說現在京滬鐵路的運載能力已經超過了上限,國家的經濟社會又處在高速發展中,亟需建設高速鐵路,從這個角度講,似乎應該立即建設!”
梁江濤撿一些宏觀的說。
“你這些都是老生常談!有什麼意義?誰說京滬鐵路運載能力已經超過了上限?鐵道部有關專家已經論證過了,現在的運力是足夠的,就算略有不足,經過電氣化提速,也能夠滿足要求!現在建設京滬高鐵,無異於四九年投國軍!是再愚蠢不過的做法!”呂洛批評道,絲毫不留情麵。
學者一般對未來都有一種樂觀的情緒,尤其是處在科學技術迅猛發展的二十一世紀。
總感覺新的技術就在前方搖搖招手,對於現有技術,往往都有一種無意識的矮化。
“既然如此,那我沒什麼可說的了!”
梁江濤不想跟呂諾辯論。
“沒什麼可說的?!你什麼意思?你一個學生敢質疑我?”呂洛拿出了老師的架子,顯得很生氣。
他最是心高氣傲,怎麼能被一個學生質疑呢?
而且經過教育明顯不服!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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