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
祝穗歲索性當陸蘭序是透明的,自顧自的去洗漱。
隻是熱水瓶的水卻是沒多少了,她打算去外麵接點。
見她像是沒看到自己般,毫無以往的溫柔小意,陸蘭序有些沉默。
他伸出手攔住了祝穗歲的去路。
見妻子立馬警惕的看向他。
陸蘭序解釋:“我來吧。”
擔心被拒絕。
他又加了一句,“你的病剛好。”
屋內暖和,屋外還是化雪的冷凍溫度,祝穗歲也懶得跟陸蘭序爭這些,瞥了他一眼後,就去了衣櫃處,找起了睡衣來。
見此。
陸蘭序拿起了暖水瓶,就去了外麵。
等裝完熱水回來,祝穗歲已經換好衣服了,她將長發隨意的紮起,更平添了幾分懶洋洋的韻味。
兩人相顧無言。
祝穗歲依舊漠視陸蘭序,等走到了洗漱盆前,卻發現熱水已經倒好,溫度適宜,而牙杯裡的牙刷已經擠好了牙膏。
她怔了一下。
以往這些,都是她為陸蘭序準備的。
以前她總覺得陸蘭序辛苦,出完差回來,她自然恨不得把人供起來伺候。
生活瑣事上,從小到大,她都親力親為,絕不假手於人。
現在卻是掉了個頭,祝穗歲怎麼能不意外。
不過隨後想。
自己都做了那麼多年了,現在讓陸蘭序為自己做這些,那也是受得起的。
更何況,這隻是他不想離婚的手段。
祝穗歲倒是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想到這。
祝穗歲立馬拋開雜念,就洗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