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塊錢的花生貴麼?
當然貴了。
可相比較這麼大一個漏,那簡直就是便宜的不能再便宜了。
來買花生的有自己的小九九,卻反被祝穗歲的計謀給坑了一把。
花生能買,其他東西就彆想了。
不過總有不信邪的,於是三番兩次的就有人上當,還造成了絡繹不絕的情景,這說明了這個盤子的價值不菲,大家看了是真的眼饞。
祝穗歲想,估計綠色霧氣的價值,要遠在藍色霧氣之上。
聽到這話。
嚴子卿抿了抿唇,半晌後道:“你倒是把人心玩明白了,大家都想著撿這個大漏,卻不想反而是落入了設好的圈套裡。”
祝穗歲嗬嗬笑:“彼此彼此。”
“不過頂多也就上五塊錢的當,還有花生吃,這也不虧。”
嚴子卿苦笑,“你拿宋代鈞窯的盤子出來,在這裡晃來晃去的,可不隻是吃五塊錢的虧,他們隻會反反複複的來磨。”
宋代鈞窯?
祝穗歲怔了一下。
她雖然對古玩了解隻不過是皮毛,卻也知道瓷器之中以宋代最為精美。
宋代是真正瓷器時代的到來。
而宋代瓷器中,鈞窯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這就可想而知了。
為什麼這麼一個盤子,竟然這麼多人打主意。
兩人的對話,聽的白凝城和陸清瀅都是雲裡霧裡的。
陸清瀅有心想要問,可想了想,覺得嚴子卿過於討人厭,還不如回去路上問祝穗歲呢。
她便催促“嫂嫂,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
這會兒確實不早了。
要是趕回去吃飯,恐怕都晚了。
祝穗歲便沒再和嚴子卿對話,而是看向了白凝城,“凝城哥,你回去替我和凝雨說一聲,我明天去找她。”
白凝城笑嗬嗬的,“成,那明天在我家吃飯。”
說定之後。
白凝城就走了。
他也不著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