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陸蘭序敏銳的察覺到祝穗歲的情緒波動。
兩人才剛過上幾天安生日子,並不想讓這些瑣碎的小事,來影響到夫妻之間的感情。
這得不償失。
陸蘭序知道自己怎麼回答,成了很關鍵。
他道:“目前有兩個想法。”
祝穗歲點頭,“說來聽聽。”
陸蘭序:“第一種方案,把耳環買回來,誰收錢的誰負責出錢,拿回來後,耳環物歸原主,到你的手裡。”
“第二種方案,直接問小叔要賣出去的錢,耳環是我們的,他拿出去賣,就該彌補我們的損失。”
不得不說。
這兩種方案,確實想的很周到。
祝穗歲聽了之後,氣倒是消了點,看得出來,陸蘭序有在提前考慮。
不過。
她看向陸蘭序,說道:“我選擇兩種方案合並,耳環的錢我要,但我也不想看到於曼曼戴著那副耳環。”
這樣禮物,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哪怕是陸蘭序精挑細選,可它第一次被戴,卻是另一個女同誌,甚至對方還是喜歡陸蘭序的。
祝穗歲不想戴彆人戴過的耳環,所以這對耳環,從落到於曼曼的手上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不是屬於祝穗歲的。
損失肯定要撈回。
不管陸泰平為什麼從陸宅撿到了耳環後,卻在焦山芸去找過之後,還是選擇了昧下,他到底是怎麼個想法,這些都不重要。
反正這件事情就是由他而起,自然得由他出這筆錢,總不能讓陸蘭序承擔這部分損失。
這個方案。
陸蘭序在聽的過程,就知道了祝穗歲的意思,他微微頷首。
“就照你說的辦。”
祝穗歲這才心情好了些,隻是到底是破壞了食欲。
見她晚上都吃的不多。
陸蘭序抿了抿唇,早知道這樣,就應該晚一點說的。
今夜是彆想碰祝穗歲了。
睡覺的時候,她都不搭理陸蘭序。
等祝穗歲入睡之後,陸蘭序卻是睡不著了。
他開始反思。
歸根究底,這件事情自己應該負大部分的責任。
誠然耳環是被焦山芸弄丟的,被陸泰平拿去賣的,可起源是因為自己沒有信守承諾,將禮物交由彆人送去,這種事情,若是自己親自去做,又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陸蘭序很能理解祝穗歲的心情。
這件事情得趕緊辦。
以前總覺得祝穗歲是小綿羊,溫柔小意,好像無論自己做什麼說什麼,她都不會不高興。
這導致兩人的相處,總隔著一層。
祝穗歲覺得看不清陸蘭序,而陸蘭序又何嘗看得清祝穗歲呢。
正因為愛人的懂事,陸蘭序的心思便都花在了事業上,下意識的認為無論如何,她都是會支持自己理解自己的。
可現在想想,兩人聚少離多,按照以前的相處模式,更是很難真正的溝通,這期間誰知道會產生多少的誤會?
若不是祝穗歲突然提出離婚,陸蘭序到現在都還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
隻是前期的模式已經固定,有些相處狀態不是說改變就能改變的,兩人隻能慢慢的探索彼此,再去慢慢的磨合。
這一夜,注定難眠。
第二天早上起來,祝穗歲也沒有怎麼搭理陸蘭序。
氣倒是消的差不多了,關於於曼曼這樣的,要是遇到一次就生氣,那她遲早得乳腺癌。
沒搭理陸蘭序,是因為在想事情。
祝穗歲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事古怪。
等出門前,才和陸蘭序開了口,“你要是去找小叔的話,問問清楚怎麼回事,我總覺得小叔這人雖然精明,但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人,在陸家撿到的耳環,他犯不著冒險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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