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紀邱藏在暗室裡的人,正是陳景洛的妻子,田氏。
緝捕陳景洛時,官差並沒有找到田氏,紀家收到線報,說田氏懷揣一份萬民書進京,想要幫陳景洛翻案,他們費了許多波折才在宜山縣將田氏找到。
可人雖然找到了,卻沒有找到萬民書,這也是他們遲遲沒有殺死田氏的理由。
紀邱知道昨日的事情定會給父親帶來不小的麻煩,他害怕被父親責罵,如今唯有逼問出萬民書的下落,或可讓父親息怒。
於是他死死盯著田氏道:“陳夫人,我勸你識相點,你丈夫還有兩日腦袋就會落地,就算你不開口,也救不了他,何必自尋死路!”
陳夫人知道再過不久,夫君就要被處刑,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一顆心像是被磨盤碾過,悶痛無比。
不過,她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仍然是一副木然到極致的表情,整個人被吊在木架上,像是一具沒有生氣的木偶。
見陳夫人沒有反應,紀邱氣得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們帶回這女人的那幾日,好吃好喝的養著她,希望可以以利誘之,讓她背叛陳景洛,交出手上的證據,可惜卻毫無效果。
昨夜他忍無可忍,將人捆起來用刑逼供,這女人依舊半句話都不肯吐出來。
紀邱心情本就煩躁,見陳夫人油鹽不進的樣子,雙眸充血地怒道:
“臭娘們兒,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把萬民書的下落告訴我,也許爺還能留你一命,讓你在爺身邊伺候,否則,爺不介意讓你體會一下陳景洛的死法!”
陳景洛被判了淩遲,要受千刀萬剮之刑,陳夫人想到夫君滿心為國為民,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下場,心中悲憤不已。
她緩緩移動著乾澀的眼睛,望向紀邱,隨後從喉嚨裡咳出一口血痰,吐在了紀邱臉上。
“殺了我,彆想在我身上問出任何事情!就算我和夫君都不在了,真相也早晚會大白於天下,等你們的所作所為讓天下人都知曉,你們這些畜生一樣會下地獄,一樣不得好死!我和夫君等著你們!”
紀邱本就處在暴走的邊緣,被陳夫人啐了一口後,氣得直接捏住了陳夫人的脖子。
“賤人,裝什麼清高,最厭惡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女人,你們不過是我們胯下的玩物,玩物就該有玩物的自覺,裝什麼貞烈!”
他越說越氣憤,瞧著陳夫人那張被血汙覆蓋,卻仍不掩風華的臉,一股欲火直衝心頭。
若不是父親不準他胡來,他早就把這娘們兒給辦了!
“你對陳景洛死心塌地,不就是因為被他睡過!為何婊子無情?因為婊子被人睡得多了,不會像你們這樣鑽牛角尖!爺現在就讓你嘗嘗突破禁忌的滋味,那刺激的感覺,你一定終生難忘!我睡了你,便也是你的夫君,你是不是也會像條狗一樣的忠誠於我!”
紀邱收回掐在陳夫人脖子上的手,從她的長頸,摸到了她的臉頰。
陳夫人那木然的眼睛終於有了情緒,她眼神盛滿了憤怒,急道:
“滾開!你這個畜生,你若敢碰我,我……定要與你同歸於儘!”
紀邱得意地冷笑起來:“嘖嘖嘖,我好怕啊!現在嘴硬,就怕你等會兒欲罷不能,求著爺寵幸!”
說罷,他揪住陳夫人的衣領,用力扯壞了陳夫人的外衫,露出了裡麵嫣紅色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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