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威脅您辦勞什子賞花宴開始,她就在算計您,
還有二小姐那個事,奴婢覺得有些蹊蹺,指不定也是她搗鼓的。”
徐氏伸手狠狠捶了幾下床板,氣得渾身直抽搐。
“去,去給國公爺寫信,讓他趕緊回京一趟,
就說家裡的兒媳要造反,請他回來主持大局。”
福嬤嬤連連應‘是’,慫恿著道:“要不您勸世子與那雲氏和離算了,眼不見為淨。”
徐氏脫口就想說‘好’,可到底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不行,她掌控著永寧侯府百年累積下來的家產,腰纏萬貫,不能讓她輕易離開裴家,
即便要走,也得從她身上摳一半資產下來,這麼大一棵搖錢樹,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野男人。”
福嬤嬤還想再勸,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道焦急的稟報聲:
“夫人,不好了,世子在路上遭到伏擊,重傷昏迷,眼下被抬回來了。”
徐氏有些懵,怔怔地看著福嬤嬤。
“她,她在說什麼?”
福嬤嬤也嚇得不輕,顫聲開口道:“她說世子遭,遭到伏擊,重傷昏迷了。”
“不可能。”
徐氏猛地坐起來,朝門口歇斯底裡的怒吼:
“我兒不是去青州剿匪了嗎?身邊有大軍護著,怎麼會重傷昏迷?
你這個賤婢,居然敢如此詛咒世子,其心可誅,管家,將她拖出去杖斃。”
管家立在門口發抖,哭喪著臉道:
“她沒有詛咒世子,世子確實受了重傷,渾身是血的被人給抬了回來,大夫說他的胳膊廢了。”
徐氏隻覺眼前一黑,眼看著又要昏死過去。
福嬤嬤眼疾手快,連忙伸手掐住她的人中,幫她緩過了氣。
“夫人,這個時候您可不能亂了陣腳啊,否則國公府危矣,
要不咱們先去看看世子的情況,說不定隻是一些皮外傷呢?”
徐氏強忍著一陣高過一陣的暈眩感,掀開被子翻身下地。
踉蹌著衝到博古架前取下外衫,飛快往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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